日子慢慢滑過去,農曆年過了,寒假即將結束,HBL八強賽也準備在高雄開打。

八強賽移師高雄舉辦是最近三年的事,好讓南部球迷也可以到現場看球,楓淮籃球隊按照慣例,會提早兩天南下練習,以早點適應當地的球場。今年借住的宿舍剛好和協揚是同一間,他們也準備提早兩天過去。

球隊南下紮營的前一天,我在醫院待到了特別晚,然後一路興奮地騎車飆回鄭允浩家,飛奔進門。

 

鄭家習慣早睡,屋裡一片漆黑,我儘量不出聲的跑上二樓,鄭允浩的房間燈還亮著,我門也沒敲,直接闖了進去。

鄭允浩正在床邊整理行李,聽到聲響回頭,直起身說:「金在中?我還在想你怎麼這麼晚還沒‥‥」

「她醒了!」

我一把撲抱住他,打斷了他的話。他一下子沒防備,被我撞得往後倒入床鋪。

「什麼?」

鄭允浩眨眨眼,隨即聽懂我在說什麼,臉上露出了笑容,回摟住我。

「真的?你媽醒了?恭喜!」

「嗯‥‥其實她也只是睜開眼幾分鐘,說了兩、三句話,然後又沒了意識,不過醫生說,這是好現象‥‥」

「太好了,剛好在出發的前一天,這樣你也可以比較放心的離開台北了。」他笑著輕拍我的背。

「對啊,我跟她說,『喂,你兒子就要到南部去比賽了,好幾天不能來,你好歹也醒一醒幫我加一聲油吧?不然如果我在那裡輸了,回來一定第一個罵你!』結果她真的就睜開眼了‥‥」

鄭允浩“噗”地一笑,輕嘆:「你喔‥‥」

他的臉上沾了好幾滴從我臉上掉下來的水,他沒擦掉,反而很認真地用手來回抹著我的臉。

「你媽說的沒錯,你真的很愛哭耶。」

「蛤?」我驚訝地瞪大眼。「你什麼時候聽她這樣說了?」

「就你生日那天,我們邊做蛋糕邊聊天說到的。她說你從小就很愛哭,愛撒嬌,偏偏脾氣又暴躁,讓她很頭疼可是又特別放不下‥‥」

「什麼?靠!你聽她亂講!我哪有‥‥」

他忽然翻身壓住我,用嘴堵住我接下來所有的話。

我一顫,半閉上眼,兩手不自覺抓緊了他背上的衣服。

可惡‥‥我跟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種奇怪關係的?我心裡也很清楚,就算是再要好的哥兒們,也不可能這樣頻繁的接吻。

這個吻好像跟以往的都不一樣,少了些熟悉的溫柔,多了點陌生的霸道。吸吮我的唇的力道有點太大,幾乎弄痛了我,加上他在上,我在下,我有一種被他重重輾壓著嘴唇,好像坦克車輾壓過人體那樣野蠻的感覺。

他的房間、他的床、他的擁抱、他的體溫。我忽然發現我正被他的氣息重重密密環繞,每一下呼吸都充滿他身上獨有的清爽男性味道,嘴裡也是。

危險‥‥

 

這樣的訊息剛閃過大腦,我還來不及推開他,身上一涼,長袖T恤就被他掀起,他的手伸進來撫摸著我的乳頭。

「幹嘛啦!有什麼好摸的!」

他一鬆開我的嘴,我立刻抗議,想拉開他的手。

「又不是女人的“捏捏”,那個東西你自己身上也有不是嗎!」

「所以?」鄭允浩笑著從我耳鬢上抬起臉。「我就是想摸啊,大不了等一下我給你摸回來,反正是一樣的嘛。」

蛤?這傢伙說啥‥‥

我還在傻眼,他的手又滑過我肚子,往下面伸去,隔著褲子輕輕包覆住我那裡。

「這個呢?我也不能摸嗎?那上次在你家你那樣對我,又是怎麼回事?」

「那,那個是‥‥」

我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接著下身一涼,褲子也被脫掉了,弱點完全落入對方手中。

可、可惡‥‥他粗糙有力的大掌和女人的柔綿小手完全不同,不過被握住搓個幾下,我就覺得我快射了──

 

才剛想完,我兩腿劇烈顫抖了下,居然真的就射了。

「咦?怎麼這麼快‥‥」

鄭允浩好像也嚇一跳,看看沾了滿手的液體,又瞄瞄我垂軟下來的弟弟,似乎陷入巨大的疑惑中。

我臉一下子燒起來,仿佛連血管都要爆開,硬是抬起虛軟的腿踹他一腳,大叫:「我這個叫正常!像你那樣“凍”那麼久都不射,才根本是變態!」

「好啦‥‥」他一臉莫名其妙地揉揉胸口,「你幹嘛那麼生氣?」

「哼!因為是第一次被男的摸,我一時沒防備才這麼快的!」我氣炸,絕對拒絕和“快槍俠”這名號沾上任何一點關係。「不信去問問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保證每個都對我的持久力滿意得不得了!」

「喔──這麼厲害?」

鄭允浩那聲「喔──」長得讓我有點毛骨悚然,我一嚇,理智一下子全部回籠,不過說出去的話已經來不及收回來了。

靠,我幹嘛自掘墳墓啊?!我僵躺著,簡直想咬掉自己舌頭。

 

他安靜地盯看著我,看得我心臟都快跳出來,忽然微微一笑,握住我膝蓋往兩邊分,整副身體覆蓋了上來,與眼神不斷閃避的我近距離互視。

「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

他嘴上是這樣說,行動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再次落下來的吻又狠又重,幾乎讓我不能呼吸。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終於放過我嘴唇轉而攻向我脖子,我才有辦法把我的疼痛叫喊出來‥‥雖然嘴巴也差不多麻木沒感覺了。

至於掙札,是完全不敢。因為壓在我腿上的巨大硬物,實在是太明顯了。

像一隻會吃人的猛獸趴伏在那上頭似的,我滿身滿頭的汗,連顫抖一下都怕會驚動到它。

「等、等一下‥‥」我忽然發現不對,急忙用力去推脖子上的頭。「不行啦!那邊不可以咬太重!混蛋‥‥你這樣咬,要我明天怎麼跟別人解釋啊!」

沒有半點常識的白目在室男!以為我可以穿著高領衫打球嗎?

帶著一脖子的草莓印去高雄,不用林柏酸死我,鄒老頭大概就會先把我給打死了。

 

鄭允浩抬起臉看我一眼,抿了下唇,總算抽開了上半身。我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他接下來的動作,立刻讓我倒抽一口涼氣。

「鄭、鄭允浩,不會吧‥‥你真的要進來?」我低下頭,驚惶地看著抵住我那裡的可怕東西。

「太‥‥太大了啦‥‥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慌得整個語無倫次。

嚇!是我看錯了嗎?怎麼說著說著好像又脹大了一點?我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差點沒昏倒。

「放心,我會儘量輕一點的。」他又搓揉起我那根,試圖讓我放輕鬆。

媽的‥‥都是要插進來,怎麼“輕”啊?這個死在室男,光會說一些不負責任的話!如果明天我沒辦法走路,難不成他要來楓淮代替我練球嗎?

「不行‥‥我還是用手幫你好了‥‥啊──」

感覺弟弟又快不受控制地射了,我急忙想坐起身,他正好往前動了下,那根怪物就這樣頂進我身體裡面,沒了一大半進去。

「啊──啊啊‥‥」

天啊‥‥好痛‥‥痛死了!怎麼會這麼痛啊!

我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單個音節,不斷抽氣。眼前開始變得模糊,鄭允浩咬牙忍耐的表情也逐漸看不清楚,不知道是劇烈的疼痛造成的,還是我的眼睛又開始不聽使喚地出水了。

「金在中‥‥忍著點‥‥」

體內的東西微微拔出一些,我聽見他低喃了句「對不起」,隨即下身一痛,又被狠狠撞了進來。

「啊、啊!嗚‥‥嗯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哪裡輕了!

說話不算話的王八蛋、背信小人!混帳鄭允浩!可惡‥‥還一直頂個沒完!

我不斷嗚咽著,叫喊著,拼命捶打他,想要把他推開。眼淚瘋狂地大把大把湧出來,整張臉像是泡在了水裡面。

而他只是緊緊抱住我,不斷親吻我,撫摸我,舔去我的淚,在我耳邊重複說著對不起。

另一個他卻繼續往我體內激烈撞擊著,一下一下來回挺動,久久都沒有停下來‥‥

 

 

*****

隔天一大早,天氣晴朗,楓淮籃球隊一行人集合在校門口,搭學校準備的中型遊覽車南下高雄。

「欸,在仔啊,你的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不會是昨晚害怕到睡不著,躲在棉被裡哭了一在吧?來,過來給葛格惜惜!」

林柏一上車,一雙利眼掃到刻意坐在角落的我,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惜你老母啦!」

我氣得牙癢癢,抓起用來遮臉的雜誌丟過去。這個死痞子,只要被他逮到,他絕對不放過任何可以糗我的機會。

 

台北到高雄路途這麼遠,拿牌出來在車上打是一定要的,鄒老頭在前面跟領隊和助理教練聊天,也沒怎麼管後頭的情形,遊覽車才開上高速公路沒多久,車裡就已經鬧翻天。

「金賭聖,你轉性了喔?怎麼不來參一腳?」前鋒吳穠朝角落的我揚揚手裡的牌,一臉納罕的喊。

平常說到打牌,怎麼能少了我金賭聖?可是‥‥

「歹勢,昨天沒睡好。你們玩啦,我補個眠。」我倒在座椅裡無力的揮手,翻個身面向窗外。

車子的椅墊很軟,可是我坐起來還是很不舒服,偏偏又得坐上四、五個小時,只好一下子用左邊屁股坐,一下子用右邊的,姿勢很怪異,連我自己都快看不下去。

啊啊──氣死人了‥‥

好想做某人的小草人來釘在樹上,用鐵錘狠狠的敲,死命的敲,把他下面那根敲得稀巴爛!

 

「喂,大白天的裝什麼死?」不識相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旁邊的椅墊跟著一沉。「你那個來了喔?」

「林柏,嘴炮可以趁現在多打一點,等拎背復活,你就知死。」我倒在椅子上惡狠狠瞪去一眼。

「明明一副虛樣還耍狠?路邊的小鬼都不會怕你啦。」林柏往我臉頰上捏了一把:「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虛什麼?光是哭不會連嘴巴一起腫吧,臭小子,比賽當前還敢亂搞!」

他說著,忽然一把掀開我上衣,吹了聲口哨。

「靠,咬成這樣,你新交的妞還真不是普通辣,方不方便借我玩一次?」

「放手啦!」我吃了一驚,用力甩開他把衣服拉回去。

「緊張什麼?不是妞也沒關係啊,反正我跟你一樣男女通吃,只是我不當零號,你那個“妞”肯在下面嗎?」

林柏頓了下,看我整個人一震,霍地坐直身體瞪他,立刻揚揚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

「果然,我看就覺得這齒痕不像是女人咬出來的,還真的給我猜中啊?」

「你‥‥」我整個噎住,從頭涼到腳。林柏這個人的可怕我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可是‥‥

幹,難怪楓淮老流傳一句話,惹龍惹虎,就是不要惹到背號五號的林柏五。

「放心,我不會傳出去。跟男的玩只是新鮮,要是被女生知道你是雙插頭,就不願意給你上了。」林柏笑嘻嘻的:「話說回來,怎麼看你應該都是被捅的那個吧?」他右手食指伸入左手搭的圈圈裡,用力戳了幾下,嘴巴還發出配音。

「誰!誰被‥‥你不要亂講!」死林柏!非要說得這麼白這麼難聽嗎!看過這麼多人比這動作,就他比的最猥褻!

「改天記得介紹給我認識,居然可以讓我家的小暴龍對他獻出屁股,這傢伙了不起。」他嘖嘖搖頭。

介紹?介紹個頭啦!

「厚,就跟你說沒──」我無力抗議,話說沒一句就被打斷。

「我是不清楚啦,聽說那裡被插其實也挺有快感的?」林柏拍著我的肩,一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表情。

「不過在仔,還是要小心點‥‥跟男的玩玩就好,不要沉迷過頭,對女人反而勃起不能,那就糟糕了。」

 

 

 

*****

「金在中!你搞什麼?給我認真一點練習!別以為頭兩天比賽不用上場就可以打混!」

投籃連投幾十個不進,就算是中樂透也沒這麼“好運”。鄒老頭已經在旁邊氣得冒煙了,隨時會噴岩漿出來。

我「喔」了一聲,慢吞吞運著球到下一個投籃定點,有氣無力的抬起手臂──

「咚!」

球在飛了個拋物線後,直接掉在地上,連籃框都沒沾到,好個籃外大空心。

「金在中,下來!」鄒老頭立刻火山爆發:「去繞球場跑三十圈,二十分鐘內給我跑完!」

「跑就跑。」我嘟囔,回過頭,正好看見紀攸茗張大嘴呆掉的模樣。

「紀攸茗,這個麵包送給你,謝謝你平常的招待。」說完我都佩服自己,這種時候居然還開得出玩笑來。

「學弟‥‥你還好吧‥‥」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不只是擔憂,簡直是驚恐了。

「切,這麼容易受影響,早知道就不要跟你說些有的沒的。那些話是故意說來欺負你這單細胞腦袋的,不用當真,OK?」林柏搖頭,走過來拍我屁股一記,壓低聲音說:「身體真的不舒服,就下去休息不要勉強。」

我瞪他一眼,他無辜挑眉,只聽見他前半段話的紀攸茗立刻皺起眉頭。

「什麼?柏熏,原來又是你‥‥」

「金在中!」

鄒老頭在旁邊瞪得眼珠子都凸出來了,我擺擺手,沒再搭理他們,乖乖走出球場跑步去也。

鄒悅琳拿著計時錶跟過來,站在旁邊看我跑。我哼了一聲:「幹嘛,還放心不下派你來監視我?」

「隨便啦,做做樣子給我爸看而已,你要跑幾圈跑多久,我都不會管。」她冷冷的說。

喔?這妞跟我一樣心情不好?

我好奇瞥她一眼,想起她跟她老爸好像從上個月就嘔氣到現在。果然是父女,脾氣一樣臭。

 

雖然她這麼說,我還是咬牙忍痛把老頭交代的統統跑完,不知道在跟誰賭氣似的,連一圈都沒少。

跑完腳都軟了,膝蓋一陣一陣的發抖,好像‥‥好像昨天被人射進裡面之後‥‥一樣的反應。

‥‥靠,不會吧?

這個念頭才動完,我不敢置信的低頭往下面瞪去,全身的血液都沖上雙頰,抓來毛巾慌慌張張遮住轉身就往外衝。

「金在中,你去哪?練習時間快結束了──」老頭在背後大吼。

舉辦HBL八強賽的體育館,這兩天會輪流開放給各個學校練習,楓淮分配到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到四點,只有短短兩小時。

「廁所啦!」我頭也不回的吼回去。

 

五分鐘後,我鐵青著臉從廁所走出來。

不敢相信‥‥從打出來到清理完畢只花這麼短時間,就算是對著無碼片弄也沒這麼快!媽的我是真中邪了不成?還是得了"一牽扯到某人就會變快槍俠症"?

越想越心煩,眼見都快四點了,我索性不回去看鄒老頭臉色,在體育館裡面亂晃起來。

 

經過體育館側門時,一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孩子擋住我去路。她們拿著相機和筆記本,滿臉興奮的伸長脖子往門外探頭探腦,吱吱喳喳個不停,不知道在搞什麼飛機。

正想叫她們閃開,讓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其中一個女孩先注意到我,拉了拉身邊的同伴小聲說:「咦?是楓淮的金在中耶。我也滿喜歡他的,要不要過去找他?」

「不要啦,他看起來好凶,我會怕‥‥」

「不會啊,我覺得他很有個性。算了,我自己先去試試,如果可以的話你再來幫我。」

女孩直接走到我面前,說:「對不起,可以跟你合照嗎?我是你的球迷。」

什麼?原來是這個啊。這種事我在台北遇過好幾次了,沒想到高雄也有。除非正值我輸球後心情差,不然我通常不會拒絕。

「可以啊。」

那女生看我點頭,立刻轉身朝她同伴比個“YA”,要她來幫她拍照,隨即挨過來環住我手臂。

一股女孩子的香氣襲來,我一愣,感覺手肘頂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據經驗判斷應該有C罩杯。

我皺起了眉,沒動也沒推開。

奇怪‥‥為什麼一點爽的感覺也沒有?以前遇到這種自己送上門來又姿色不錯的豆腐,我還跟她客氣?應該早就一口吃下去了啊。

 

拍完照,那女生又拿出筆記本要我簽名。我隨便畫個符,她又在另一張紙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撕下來給我。

「我叫琪琪,如果你比完賽會留下來多待幾天,可以找我出來玩。」她朝我眨眼一笑。

我有點傻眼。沒想到這女的一副清純樣,其實行事這麼open。

又有幾個女孩子過來找我合照簽名,我照單全收。本來還不懂她們到底擠在門邊幹嘛,等我越過她們頭頂,看到外頭剛駛進來的協揚校車,立刻就明白了。

媽的‥‥竟然忘了,等楓淮練習完,接下來就是協揚的練習時間。

我直覺想馬上轉身走開,兩隻腳卻好像粘在地上一樣,一步都抬不起來。

「這些女生很多都是來堵鄭允浩的,我同伴也是。不過他太乖了,不是我的type,我喜歡壞一點的,協揚的球員裡面我就比較喜歡焦珣。」琪琪在我旁邊笑著說。

乖‥‥?你說誰乖啊!?

他如果真的“乖”,我現在屁股也不會痛成這樣!你們都被騙了!醒醒吧!

我在心裡怒吼,眼睛直瞪著門外。

 

協揚的隊員陸續從車上走下來,過了一會兒,女孩子們一群騷動,只見鄭允浩一邊回頭跟人談笑一邊走下階梯,後面跟著焦珣、阮苑森和一個很漂亮的長髮女生。

「討厭!這女的果然又跟來了!」琪琪跺了下腳。

「‥‥她是誰啊?」我瞇起眼。這女生真的正,協揚我是不知道,不過擺來楓淮絕對可以當校花。

「協揚的假經理。」

「啊?」

他們一下車,幾個比較膽大的女孩子立刻離開門邊,圍了過去。

鄭允浩微微一怔,還沒開口說話,那長髮女生馬上走出來擋在他們面前,不知道說了什麼,幾個女生又一臉失望的走回來。

「我就知道會這樣。」琪琪冷哼。

「聽我在協揚的朋友說,籃球隊目前根本沒有正式的經理,雜事都是一年級在處理的。這女的仗著自己是鄭允浩的青梅竹馬,老是以協揚的經理自居,其實什麼事都不做,整天光跟著鄭允浩跑。我看她根本就以為自己是鄭允浩的女朋友!」

「靠‥‥」這啥小?真是越聽越火大!我握緊拳,一指用力指向那傢伙,轉過臉咬牙切齒瞪她:「那混蛋到底有什麼好,這麼多人哈他?你們是眼睛脫窗喔!」

琪琪驚訝的看著我,隨即噗嗤一聲笑出來,挽住我的手臂。

「幹嘛?吃醋啦?別這樣嘛,跟他比起來,我就比較喜歡你啊!」

「噁,少來──」

我才不信這輕浮女人,正想甩開她,沒想到眼睛一抬,剛好就隔著一堆人頭和我食指指的那傢伙四目對上。

我渾身一麻,幾乎不到零點一秒就棄械投降,收回手指很孬種的連倒退好幾步,讓門簷遮去他的身影。

「咦?金在中!你要走啦?」琪琪莫名其妙的喊。

噓,別喊啦!

「你喜歡的類型我剛好就認識一個完全符合的,下次有機會介紹給你!」我隨便拿林柏出來搪塞,轉身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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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ggy102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