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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外面天已經黑了,街燈亮起來,鄭允浩拉著金在中剛拐過巷口就停了下來。他無力地低著頭,把金在中抱進懷裡,喘著氣,也沉默著。

金在中一下一下撫著他的背。

「頭疼」,鄭允浩說。

「剛才吼的」,金在中稍稍推開他,用兩個拇指按在太陽穴上,輕輕揉著。

鄭允浩看著金在中,認真的樣子,距離太近,有些模糊。

「我這種人渣,只有你當個寶似的。」

「說什麼呢」,金在中頓住手,按了按鄭允浩的臉,盯著他的眼睛,「你比好些人強多了。」

「替你覺得委屈」,鄭允浩把下巴重新擱在金在中肩上,此時的他只是個急需安慰的孩子。

「還把我當娘們是不是?」

鄭允浩晃晃頭,「我連自己都想不明白是誰」,他的嘴一張一合,下巴一下一下撞著金在中的肩。「死老頭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親兒子都不待見,當初生出來幹嘛?」

「你呀,跟你老子一個樣。」

「你說這話好像我媽。」

「就這爛嘴,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膽肥了啊,現在就嫌棄我?」

「不敢。」

「哼~」,鄭允浩咬了金在中的耳朵。

 

過了一會,金在中拍拍他,「你老子給了我這個」,說著從兜裡掏出支票。

鄭允浩直起身子拿過啦一看,立刻暴躁,「你被收買了?!」

「你看你,連問一下都不會就發脾氣」,金在中抽回支票,佯裝生氣地轉身要走。

「上哪去?」鄭允浩伸手把他勾回來,「問就問唄」,他彆彆扭扭地說著,「到底怎麼回事?」

金在中想笑,咬下嘴唇,「你老子說我要是能管住你,就給這筆錢。」

「就這?」

「嗯,就這。」

鄭允浩沉默了。

金在中趕緊抓住機會,「其實他大概不像你想像那樣,哪個父親不擔心兒子呢,你這一天到晚不要命的,我都跟著提心吊膽,更何況親爹了?」

「你提心吊膽了?」鄭允浩沒抓重點。

「你能讓我放心點嗎?」金在中不答反問。

「儘量吧」,鄭允浩摟著金在中的腰。

「那這支票我收了」,金在中將那一方紙對折,揣進西裝內袋,拍了拍,「反正是你老子的錢,回頭我用你的名字存了去。」

「我不要」,鄭允浩鬱悶的口氣。

「你拿去還好了,反正我也沒答應他」,金在中作勢伸手去掏口袋,被鄭允浩按住。

「是給你的,你就拿著。」

「那我肯定去存你名下」,想了想,金在中又說,「現在你歸我管」,今天的話,都很大膽,很多都在挑戰鄭允浩的極限。

「呀~金在中,你又欠教訓了!」鄭允浩黑了臉伸手去折騰金在中。

果然,還是踩中尾巴,可金在中還是有些暗爽,搖擺著身體,呲著小牙咧嘴樂。雖然,被隔著衣服掐點點不是什麼好受的事。

 

鬧了一會兒,鄭允浩終於安靜下來,兩個人牽手走著。

手被緊緊地握住,金在中覺得不好意思,都這麼大人了,他尷尬地左右看看,「我總覺得很眼熟,是不是有電視在這取過景啊?」

「你來過的,你以前來過我家。」

「嗯?」金在中眨巴眨巴眼睛,萬分不解,實在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到過鄭允浩家。

鄭允浩滿臉神秘地放開金在中,來到圍牆旁邊,攀著就往上爬。

金在中不明白鄭允浩翻自己家牆做什麼,眼見著他三兩下就騎到了牆頭。

「上來!」鄭允浩在牆頭向他伸出了手。

記憶裡,金在中曾經這麼和鄭允浩爬過一次牆。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

鄭允浩又把金在中帶回那個花房,一切似曾相識,「現在想起來了嗎?」

「是你家?」實在是出乎意料。

「嗯,最近一直在回憶是怎麼把你搞上的,我也是忽然記起來就是在這給你開的苞」

金在中臉一紅,「滾蛋!」。

「來」,鄭允浩把木質長桌上的花盆推走,拍著示意金在中坐上去。

金在中就那麼走過去,每一步都像在回憶。

鄭允浩擠進金在中雙腿,摟著他的腰,金在中勾著鄭允浩的脖子,四目相視。

「然後呢?」金在中問,眼睛彎著,引誘似的語氣。

「然後就‥‥」鄭允浩緩緩貼近,嘴唇輕輕碰上金在中的,淺淺地吻,好像兩個都是青澀的少年。

即使這樣,呼吸卻還是變得渾濁起來。

 

汪,汪汪汪~ 狗叫的聲音驚得他們分開。

被發現了,金在中眼睛裡寫滿驚慌,雖然是鄭允浩的家,但這麼大膽地跑進來在人家家人眼皮底下偷情,如果被發現,還不知道得鬧成什麼樣。

鄭允浩噗嗤地笑出聲,啵了他嘴巴一口,打開花房的門走出去。

一隻愛斯基摩大狗嗖地撲上鄭允浩,哈巴哈巴地使勁舔他的臉。

「颱風!」鄭允浩左躲右閃地被它舔著。

金在中驚奇地看著傳說中的颱風,它少說也有十三四歲的高齡了吧。

「誰在那邊?」手電筒光一晃,有人奔著他們來了。

鄭允浩立刻站起來,拍拍颱風的頭,「我得跑了,你要好好地,明白嗎?」

颱風搖著尾巴,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地仍舊跟著鄭允浩。

「有賊啊!快報警!」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手電筒光也跟了過來。

鄭允浩率先爬上牆頭,把金在中拉上去,兩人逃出牆外,一前一後地狂奔,不顧方向地瞎跑,跑到最後,金在中實在跑不動地靠在路邊,邊大口喘氣,邊笑,「太刺激啦,哈哈哈~」

鄭允浩棲了過來,把金在中頂在牆上,兩個人鼻尖碰著鼻尖,喘息的熱流交匯成一股。

「是很刺激」,鄭允浩拉過金在中的手,貼在襠口。

金在中順著鄭允浩的腿根覆上手掌,揉搓著那裡,嗤笑,笑得有些媚,「你真是隨時隨地。」

鄭允浩難耐地吻住金在中,雙手捧著他的頭,拇指在耳廓摩挲。

金在中的手扒開牛仔褲的扣子,滑了進去,鄭允浩頂著金在中的額頭,閉起眼睛,微張著嘴。

視焦以內,鄭允浩意亂情迷的表情,淫靡而性感,魅惑無比。金在中喉結動了動,口乾舌燥地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喘息得,好像自己也有被爽到。

鄭允浩的白漿泄在金在中手裡,他震動著聲帶,睜開眼看了看金在中,那迷離的眼神,充滿情潮的臉色,露出欲求不滿的饑渴神情。

「走」,鄭允浩繫好褲子,拉上金在中。

 

 

就地找了家韓式的家庭旅館,棉被褥子一水的亮光絲綢。

鄭允浩把金在中推倒,擠了一大坨潤滑抹上就頂了進去。

後面一涼,金在中皺眉,「幹嘛猴急成這樣?」

「我想要你」,鄭允浩壓了下來,聲帶振動,輕哼著,「嗯,我想要你」,吻一下臉蛋,「要你」,吻一下嘴唇。

「想要誰?」金在中捧了鄭允浩的頭,「你想要誰?」

「金在中,嗯,想要,金在中」,這樣說著,狠狠一頂,「鄭允浩想要金在中。」

呵,金在中笑了,仰起頭咬住舌尖。

鄭允浩摸著那好看的肉唇,手指伸進嘴裡與粉紅的舌頭糾纏。

「叫出來,在」,鄭允浩難耐地舔著金在中的下巴,渴求著「我想聽,叫給我,叫一下‥‥」

金在中的喉結動了動。

鄭允浩單手撫慰著金在中腹下仍不改粉嫩顏色的肉芽,「叫嗯,叫出聲,就給我聽聽。」

低沉的嗓音不斷地魅惑著,全身包裹在火熱的身軀下,下面的穴口緊緊將鄭允浩吞噬。

他在他的身體裡面,是因為他喜歡他,而他也深深地喜歡著他,他們互相喜歡著。

「嗯~」,金在中答應著,吐出一個聲音,一個長長的魅音。

鄭允浩聽得全身一顫,小腹一緊,差點沒把持住,他隨即又是幾個抽動,身體啪啪地拍打著連接部位。

「啊嗯‥‥嗯‥‥」,像是得到了鼓勵,金在中吐出一個又一個地呻吟,伴隨著啪啪的拍打聲。

原來,叫聲不是恥辱,是表達歡愉而不是痛苦,叫出來是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多麼享受。

是做愛不是性交,那不是下賤的事,不是卑微的承受,膚淺的承歡。

遮住心頭久久不去的陰影慢慢飄散開去,金在中好像漂浮在一片雲彩之中,他臉蛋紅紅地,仰頭閉眼,微開著嘴。

 

「在中,在中」,鄭允浩叫,一手捧起金在中後腦,強迫他抬頭,「看!」

鄭允浩修長的五指慢慢打開,手心裡紅彤彤的肉棍像嬌羞的嫩蘑菇般挺立著。

「好漂亮,它真漂亮,嗯?在中,我的在中,好漂亮呢」,鄭允浩的聲音有些激動,金在中羞得閉起眼睛別過頭,不好意思再看。

鄭允浩堵住金在中的嘴,舌頭狠狠地伸進口腔,霸道的一個深喉,同時竟將下面撤出了體內。

金在中還來不及反應,鄭允浩就離開了他的嘴,一低頭。

「別‥‥啊嗯~」感覺下面進入到一個濕潤溫暖的空間,金在中身子一軟,倒回了被褥之間。

鄭允浩含住金在中的粉紅分身,一番吞吐,又伸出舌頭,從根部舔到頂端,在蘑菇周圍流連,再一口含下,吐出,舌尖順著頭部細細的縫隙向下游走,用嘴唇包住蛋蛋吸吮,左邊,右邊。

金在中從小到大,第一次,第一次被‥‥

強烈地刺激,刺得他呻吟不斷,下面的東西像個不聽話的孩子,不過多久就噴發出來。

金在中的身子顫抖著,迎接生命裡遲來的,全心全意的,完美的高潮。

 

 

 

 

(二十五)狗尾續貂之尾聲

那天的金在中看見了臉上掛著自己精液的鄭允浩,棱角分明成熟性感的男人臉上掛著白濁的粘液。

金在中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鄭允浩卻毫不在乎地抹了抹臉,色情地把粘液擦在金在中後穴上。

有來無往非君子,金在中很慷慨地也用嘴給鄭允浩來了一回。

所謂食髓知味,這兩個從此給彼此都慣出了毛病。

 

事後,鄭允浩有些耿耿於懷,有些吃味地問金在中,你在其他人那有勃起過嗎?

金在中的回答是一巴掌拍上鄭允浩的胸,擰了一下點點,加一句「你說呢?」再附贈一個白眼。

鄭允浩立即覺得自己已經被吃得死死的,有種寶劍都鏽住的感嘆。

金在中躺得很舒服,拋卻對未來的各種不現實猜想,此刻幸福得像要冒泡泡。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鄭允浩,「你是怎麼知道我被你老子帶走的?」

鄭允浩晃著腳,說,「你不知道iphone能看定位的嗎?打電話一直不接,我一查,發現你跑我家去了,差點沒吐血。」

金在中翻身撐著手肘看了看鄭允浩,嘿嘿地笑,然後一低頭,把腦袋紮進鄭允浩懷裡,在胸膛上滾來滾去。

鄭允浩被他頭髮弄得癢癢,將不老實的腦袋當胸一抱,「喂,你小子別得寸進尺啊。」

金在中拔出頭,頂著亂毛,咬著紅紅的嘴唇,滿臉笑得賊兮兮地,對著鄭允浩拋了個媚眼,「咱們再來一次吧,嗯?」兩隻手指還做成小人走路的樣子,慢慢爬上鄭允浩的小腹。

「操!」,鄭允浩暴了粗口,抓住不老實的手,長腳一勾就把這人重新壓在身下。

 

 

 

後來鄭允浩沒架住金在中的威逼利誘,拿著他老爹給金在中那筆錢,買了處房產,一樓門市,二樓住宅,還真就開了家便利店。

金在中和朴有天在家裡喝著下午茶,透過玻璃,鄭允浩正和夥計們在樓下卸貨。

「真沒想到,沒想到啊沒想到」,朴有天感嘆,「你就打算就這麼跟他過了?」

「不然還怎麼樣?」

「你真要跟這種人好一輩子?」朴有天有點不死心。

金在中臉上沒了笑容,他一向不輕易表達自己的心情的,但是朴有天不太一樣,他是他太多年的朋友了。

「這話讓我有點生氣」,金在中誠實地說著,「你可以覺得他不好,但別當著我的面表現出來行嗎?我跟他過,我覺得好就行了。」

「唉」,朴有天嘆氣,尷尬地喝著咖啡。

沉默了一會,金在中才重新開口,「記得跟你說過,我小時候被我媽當女孩養的吧?」

「嗯。」

「呵呵」,金在中突然笑了,「其實當女孩子沒什麼不好,穿漂亮衣服,花時間打扮打扮,撒個嬌之類的也沒人會說什麼。」

「你不是吧?」

「是什麼?娘娘腔?你看我像嗎?」金在中說著比了個蘭花指。

「嘔」朴有天一伸舌頭,「你還是‥‥算了吧。」

金在中笑了一會,接著說,「我只是喜歡當女孩的感覺,可以毫無顧忌地想去依靠別人,你懂那種心理嗎?」

朴有天嘟著嘴想了想,「還‥‥好吧,勉勉強強。你是說鄭允浩能讓你依靠?」

金在中望向窗外,那男人穿著緊身背心,露著肌肉結實的肩膀和手臂,陽光下小麥色的皮膚閃閃發光。「你不覺得他很男人嗎?」

朴有天也看過去,看了一會,才說道,「確實」,雖然還是不能夠明白那種男人向男人示弱的心理,但朴有天決定試著去瞭解,為了他的好朋友。

 

「那個,咳」,朴有天有些吞吞吐吐。

「你想說什麼?」

「他對你咋樣啊,我是說,感情上,靠得住嘛?」

「我覺得‥‥」金在中剛開始說,突然被打斷。

鄭允浩從後面撲上金在中,摟著脖子,在頭頂親了一口,然後轉向朴有天,「哈囉!」

「嗨!」朴有天打著招呼,背後八卦的主角現身,有些不自在。

「活幹完了?」金在中拉著鄭允浩的胳膊,仰頭問。

「完了啊,渴了,給我弄點喝的。」

「喝什麼?來瓶啤酒?一會不開車吧?」

 

226879.jpg  <---我想到這個P圖了^///^

 

朴有天看著他倆,鄭允浩的背心前後都有大塊的汗跡,胳膊和脖子上都是未乾的汗濕,他就那麼摟著金在中,金在中那樣愛乾淨的人居然一點都不嫌,就像沒有察覺似的。

情人眼裡,什麼都是好的,朴有天這樣想著,其實這兩個人並不是般配的組合,可此刻在一起卻看起來確實異常地和諧。不過也許這樣更好,金在中做著壓力極大的行業,家裡總要有個閒散些的人,搞搞後勤什麼的,姑且,就這麼認為吧,看他們現在如膠似漆的樣子,心裡也為朋友高興。

 

 

後來證明,金在中和鄭允浩的日子,也不是風平浪靜,磕磕碰碰總有,鄭允浩那個兩句話說不到就要發脾氣的人,也不能指望他真的變得多麼溫柔。男人嘛,生個氣大不了打上一架,沒什麼的。

金在中從不去猜測鄭允浩會不會出軌,也許是因為鄭允浩十多年間身體力行告訴金在中的,莫過於他從不會作假騙他,所以金在中這輩子回報給鄭允浩最多的便是信任。可是鄭允浩倒是經常因為一些奇怪的點偷偷吃味,不過他沒少在兄弟面前吹噓,在大家都為老婆疑神疑鬼為點頭髮大的事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而頭疼的時候,鄭允浩能咧著嘴大言不慚地說,我們家那位對我可放心了,咱也沒心情去出那個軌。兄弟們表情各異,搖著頭說,難道這就是同性老婆和異性老婆的區別,要不改天集體彎了算了。

 

日子就這麼過,沒有大起大落,兩個人在一起迎來了不知道第幾個情人節,金在中暗示早晨出門辦貨的鄭允浩有什麼安排,鄭允浩愣了愣,然後挑眉,撇起嘴巴帶著邪笑說,「啊,情人節啊,你直說不就得了,老夫老妻的,還講究什麼。」

金在中看他那樣,真想上去扯一扯那討厭又性感得要命的嘴巴,但馬上就泄了氣,覺得無趣,看著男人大搖大擺出門的樣子,心裡很不高興,好不容易二月十四趕上星期六,滿心期盼竟然是這樣的冷清結果。金在中非常不爽,他開始做家務,洩憤似地把家裡每個角落都打掃得一塵不染,連很久沒整理過的衣櫥抽屜都重新擺放一遍。

抽屜一角有個別致的盒子,裹著精美的包裝,以前從來沒看到過。金在中手一頓,心跳快了兩拍,扒開包裝紙,裡面是一家非常有名的首飾品牌的盒子,打開一看,黑色石頭的項鍊墜,J的的形狀。

死男人,還耍這一套,金在中抑制不住臉上的笑。

鄭允浩剛裝好貨準備上路,收到短信,金在中的自拍,半眯著眼睛,撅著嘴,肉呼呼的嘴唇中間吸著一顆黑色的牙齒形狀的項鍊墜,滿臉媚態。這傢伙,越活越幼稚了,越來越會撒嬌討喜了,鄭允浩恨不得能從螢幕裡把他抓下來蹂躪一番。那肉唇裡叼著的項鍊墜很是眼熟,愣了半天,鄭允浩才想起來這是那年本打算送給金在中的情人節禮物,結果正撞見他和之前那個什麼相好的在買戒指。

鄭允浩看看旁邊車座上的一大束玫瑰,搖了搖頭,自己都忘了這一直都沒有送出去的禮物,雖然晚了幾年。

也許還有許多事,金在中不知道,鄭允浩不記得。比如,如果能平安幸福地過下去,那麼金在中將永遠都不知道鄭允浩的意外保險受益人是他,鄭允浩大概也不會記得去告訴他。

 

========= THE END ============

 

全文終

yj不偏不倚 結於 2012年2月14日

 

金在中的安全線:沒有把自己真正的內心暴露給鄭允浩,雖然喜歡他,但是從來沒有敞開自己讓鄭允浩去徹底瞭解他,所以他是安全的。

鄭允浩的安全線:一直保持不喜歡金在中,金在中的喜歡總是比他對金在中的好感多上那麼許多,所以他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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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一章裡在中說到:其實當女孩子沒什麼不好,穿漂亮衣服,花時間打扮打扮,撒個嬌之類的也沒人會說什麼。

我看到這句時真心覺得現實中的在中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或許應該說--偏大看到了在中的這一面把他寫出來而已。在中這個人真的是很多矛盾的組合,但是卻又一點也不違合,他有男人的帥勁卻也同時擁有女人的柔媚,他有男人的英氣卻也有女人的嬌氣,有男人的豪邁也有女人的細心,誰能同時擁有男人和女人的特質卻又揉合的那麼的自然不做作,我真的想不出除了金在中以外的男人有這樣的特質。

我想真實的在中就是這樣的想法吧‥‥生長在八個姐姐外加一個媽媽的家庭裡,很清楚做女孩子的優勢是什麼,有時候做男孩子家庭、社會付與的包袱太過沉重,如果有個人可以讓他暫時放下男孩的面貌,可以讓自己依靠、撒嬌、任性一下,我想很多男孩子有時是很羨慕女孩子的,而允浩的愛給了在中可以放縱的理由,所以在我們面前的在中,在允浩面前的在中,才會那麼的不一樣。

這文裡允浩的設定跟一般豆花文裡的允浩有些不一樣,通常這樣的"攻"不是什麼黑社會老大、就是什麼跨國企業的總栽,但這裡的允浩感覺更真實一點,我很喜歡這樣的設定。文的最後允浩和在中因情難自禁去開房間(喂),在中從本來的不舉(喂喂)到除却心裡陰影後的"漲大"(呀!),真的看得姨母我開心大笑!在中的生長環境讓他習慣了自閉、自卑,在和心裡崇拜愛慕的對象獻出自己的第一次時,緊張不安、感觀的真實感受、允浩的態度等等,都是埋下日後在做愛做的事時的魔咒,像是一個催眠指令,讓他沒辦法全身心的去感受性愛這件事,當這些魔咒都解除時,像催眠師一個彈指的指令(答!),從混厄的的夢中甦醒,蘑菇頭終於碇放!(灑花)

這文放完之後~因為peggy要準備三月底的証照考試,所以四月才會開始再轉文,各位親估集氣預祝我考試順利吧~~~~安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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