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估們~~~久等了,今天要來po新文了!

這文其實本來是想要等到過完年後再發的,但是我po完《奉子成婚》後一直沒有靈感,說....沒有靈感....其實也不是,只是想著農曆年就快到了,想在過年前放完一篇文就必需篩選過,想po的可能po不完,可以po的又沒有什麼欲望,想來想去....只好先把這篇先放出來了。

《迷霧》作者"神明老師",他還另一個"藝名"叫"千西諾",這作者通常是以"千西諾"po文比較多,目前茶樓裡有《幼誘》在連載(我還沒時間看),其它的還有《窗邊的小在在》、《以愛之名》、《脆酥仔》(棄了)....等等,這作者產量不多,但寫的都還蠻好看的。

這短篇約2萬7千字(含番外),當我還沒看文光看到"小黃圖"我就決定po了(喂!!!),不是啦~文也真的很好看啦,雖然只有2萬多字,但故事峰迴路轉,一開頭就很吸引人,然後故事有點詭譎的氣氛,讓人欲罷不能。

故事很短,我也不寫前綴了,故事是從允浩在妓院遇到在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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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老師的微博:http://weibo.com/divus

 

1  

 

﹝序﹞

鄭允浩這還是第一次去妓院,聽他們說這裡的妓女沒什麼看頭,倒是男人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可是鄭允浩這確實是第一次去妓院,他有些冷漠的坐在一群人中間,像個有著性冷感的變態。

他們給他點的是個新人,討巧,今天也是第一次被叫來陪客,他們慫恿著讓那個新人坐到鄭允浩腿上,「你看看,這個你喜歡不?」

鄭允浩打量了一下腿上坐著的男孩:「你叫什麼?」

「在中。」

「栽種?栽哪?」

「不是,是在家的在,中間的中。」男孩笑了一下,把頭靠在鄭允浩肩膀上作勢要撒嬌,但是鄭允浩不吃這一套,他是有性冷感,要不然他也不會來妓院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毛病。他的女友比二十多歲的小夥還著急,就是把衣服脫了,鄭允浩看一眼就硬不起來,更別說抱著她上床,他沒和男人交往過,可能他是同性戀也說不定。這個叫在中的新人看起來很漂亮,而且又乾淨,鄭允浩覺得錢花的挺值的,沒一會兒就帶他去了賓館。他去浴室洗澡,新人在外面做準備。他洗完後什麼也沒穿就走了 出來,身前的東西輕晃著,那新人看了一眼嚇得全身發抖。「怕什麼,出來賣遲早有這天不是嗎?」

「沒…我就是有點冷,我…我去洗澡了。」

鄭允浩覺得他的舉動有點可愛,是和自己女朋友不太相似的,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連接吻也不想,真不知道家人介紹自己女人有什麼用。新人洗了很久才出來,鄭允浩有些睏了:「你太慢了。」

「對不起。」新人坐到床邊小心翼翼的解開浴巾,他很纖細,身體也美,也不是瘦得沒有型,兩條腿又長又直,皮膚就像那種吸一口就會馬上泛紅的柔嫩。鄭允浩也沒再觀察就是一口咬上他的乳頭,舔吮著,聽著他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他的眼睛瞄到了他的私處,是孩子的樣子,粉紅色的,不噁心有點想吃。想到就去含住,新人輕呼一聲躺倒在床上。「喂,在中。你要不要自己做給我看看?就像你們那裡的調教師教你們做的。」

「我…我還沒……」男孩回望向他冷漠的臉龐,不再解釋,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揉捏。而他還沒放過他,伸出舌頭舔著他下面的兩顆小球,雙重的快感讓新人很快就繳械了。很好,簡直不能更好。鄭允浩走到一邊的椅子上拿了內褲套上對新人說:「你和我交往吧,怎麼樣,但是這工作要辭掉,因為你只能給我一人操了,我怕髒。」

他簡直就是一個變態,這是在中對他的大半回憶。包括他逼著他去改了名字,加上他母親的姓氏,金在中。他很享受看著金在中焦躁難堪的樣子,適當的給他幾個臺階下他就能乖乖的。鄭允浩笑著,笑得金在中毛骨悚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戀,不過如果是,我就帶你去結婚怎麼樣?」

「那不是呢?」

「不是又怎樣,你想想看你能活著離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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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壹﹞

其實你和禽獸沒有區別。

 

鄭允浩把新人關在他的高層公寓裡,與其是關著不如說他知道新人無處可去。帶走新人的第二天鄭允浩就讓約他去妓院的那些狐朋狗友把老闆搞定,「是誰要他?」

「哦,看來你還不知道,他是第一次來這裡,不便多說。」

「他可別把我那新人給玩壞掉了,我培養他花了不少錢的。」

「那可不是,這位是財主,還怕差幾個錢?」

當然每個男妓的背後都有一段故事,若不是生活所迫誰會心甘情願。金在中是個俗人,他沒有告訴鄭允浩他為什麼來招待他,也沒有告訴鄭允浩他其實才到這個妓院兩天,根本沒有接受訓練,只是充數才叫他陪客。如果招待不周,這份工作自然是會丟掉,沒預料到的是,這位財主倒是奇怪,居然不放自己回去了。在中是個沒有身份的人,在這個社會中若是不能證明自己的來歷,不僅找工作,甚至租房子都不可能。他觀察一圈鄭允浩的家,厚重的深藍色窗簾全部拉上,深灰色的被套,黑色的沙發,一切都是暗色調,房間裡面白天都開著水晶吊燈。但是同時在中知道自己現在需要這個男人,不論出於什麼目的,他需要他。至少在金錢上,他需要他。

 

奇怪的財主鄭允浩,已經幾天下來,他都沒有和他上床,最多就是讓他自慰給他看看再無更多,每次他面紅耳赤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而他只是冷漠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他。「你…你叫我來,每天都…每天都……」

「你不滿意?」

「可是……」

「還是你想被我操?」男人冷笑一下,丟給他一件襯衣,然後把他一人丟在客廳獨自回臥室睡覺,金在中穿上襯衣,小心翼翼的踮著腳走去男人的臥室,他的房間很大,房間的正中間是他的床,鄭允浩,還是一個年輕的英俊的男人。金在中偷偷的看著他,他甚至可以在這個時候殺了他,但是金在中盯著他的睡臉突然有了一陣奇怪的感覺,剛才的欲望還沒下去現在又恢復了幾分,他全身只是穿了他丟下的那件襯衣,只要掀起衣角就可以繼續撫弄,也不知道是不是著了魔,金在中居然真的伸手去握住自己的性器輕輕搓揉起來,羞恥感與緊張感同時刺激了快感,對著這張英俊的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有感覺,他閉著眼睛動著手指,腦海中男人從浴室裡光裸著出來的模樣清晰的浮現,修長的雙腿,緊致的腹肌,性感的鎖骨,還有他身前輕晃的巨物,把自己緊緊按壓在懷裡。

「嗯……」金在中射了出來,有一兩滴甚至濺到了鄭允浩的床上,鄭允浩早就醒了,等他剛鬆一口氣,就抓住他的手腕:「這麼舒服嗎?」

他驚訝的睜大眼睛,想往後退幾步,男人早已坐起身,用一隻手掌抓住他的臀部大力的揉捏著,「這裡又挺起來了,想到什麼了?」 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渾身顫抖著,和第一次與鄭允浩去賓館時一個樣子,鄭允浩把另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對著立起的乳首輕捏著。

「……我……」金在中說不出話來,他現在腦海和身體感受著同一個詞語,欲火焚身。

他就像他的職業一個徹徹底底的男妓一樣對著男人投懷送抱,赤裸著跨坐在床上,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掀開被子握住男人的性器湊上臉,鄭允浩還沒有硬起來,他紅著眼眶對著那巨物就吞下去,巨物把他的嘴巴撐得滿滿的,他覺得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可是他不想離開,手指盡他所能的挑逗著男人的睾丸,他感覺到巨物在脹大,移開嘴“啵”的一聲,把他的臉弄得通紅,他滿意的看到鄭允浩終於對著他硬了起來,兇猛的顫抖著。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沾了些口水就往自己的後穴探去手指,男人像是看夠了他的把戲,伸過手來,第一次就是三根手指一起插進,金在中疼得哭出來,男人不但沒有安慰他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我這裡放你兩根手指你不可能適應的。」金在中點點頭忍著痛輕扶住那巨物慢慢往下坐,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上床,儘管看起來不像是嫖妓而像是新婚,但新郎完全不懂得疼惜,和所有第一次做愛的男人一樣,橫衝直撞。鄭允浩覺得自己的性冷感好像好了一些,他把剛剛坐在他性器上的男孩壓回床上,用力對著那處美妙的禁地抽插,他並沒有感覺到完全的快感,這種快感伴隨著痛感,他看到金在中臉都發白了,有點得意的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真好,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包括女友都是家裡人安排的,反而這個見不得人的戀人倒是自己給自己挑的。想想之前的那個女友整天都裝著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只要看一看就想吐,更別說她被允許留宿就自己主動脫光衣服一副快來讓我懷孕的樣子,完全沒有辦法喜歡上。鄭允浩記得當時自己外套都沒脫就走出了房間,女友追上來,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穿回去吧,我沒興趣。」 而在學生時代更是自以為中心的厲害,不管情書還是當面告白,誰敢來?

金在中不是特例,只是鄭允浩確定自己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的問卷,不然清高如他怎麼可能找個男妓。所以他並沒有操他,他只是看著他,什麼時候能讓自己情不自禁。他今天確實承認有點情不自禁了,他像個變態一般吮吸他的後背,舔咬他的脖頸,掰開他的後穴用手指和性器同時搞他。「爽嗎?金在中?」

男孩痛得說不出話,這個男人毫無技巧可言,而他也不知道怎麼才能緩解自己的疼痛,他只是挺起身子摟著鄭允浩的脖子,用力的吻他。他很喜歡和這個男人接吻,因為接吻代表愛,雖然他不奢望這個男人給他,但他喜歡。房間裡充滿了色情的味道,金在中有一瞬間昏了過去,然後又醒過來,看到男人抬起他的腿然後進入他。他忽然想到鄭允浩說交往的事,忍不住問他算不算數。鄭允浩射在他的身體裡,燙得他全身發麻,然後他對他說:「想好去哪裡結婚了嗎?嗯?」

 

 

 

 

 

3  

 

﹝貳﹞

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說愛我。

 

金在中不知道鄭允浩從事什麼工作,就如同鄭允浩不知道他的來歷一般,他們除了做愛之外幾乎毫無一丁點聯繫。如果把這段關係稱作是床伴的話,金在中覺得也不像,因為他們之間是存在交易的。他既不是鄭允浩見不得人的情人也不是鄭允浩包養的寵兒,他很想知道他們會怎麼樣,就像他說的去結婚嗎?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看著魚缸裡的金魚,橘色的火紅色的在清水裡游著,一圈又一圈,游完一圈之後就會忘記剛才的一切再重新開始。金在中的頭有些痛,他想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是誰。

金在中覺得自己最可笑的一點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看起來像好人的小哥介紹他去當男妓,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麼就那麼相信了然後去了,被老闆威脅著如果不做好覺悟去陪男人上床,就會在這裡殺掉你。金在中怕死,他渾身顫抖著點頭,身邊和他差不多大的新人和他聊天問他:「你為什麼要來這裡。」

金在中說我不知道。

「你叫什麼?」

「我叫……」金在中數了數身邊的男孩,他的次序正好在當中,他就說,「在中」。

他們被換上暴露的衣裳,監視的人甚至連內褲也沒有給他們,他們都在議論這個妓院老闆的勢力挺大,還是老實點。金在中點著頭,又聽著他們說怎麼才能討客人開心。

「首先啊,你要像女人一樣和他撒嬌,然後他要是摸你,你要笑著拒絕,但是別太拒絕,不然他們討厭的,要是帶你走出這,上了床你可得自己處理,怎麼做?就是把手指插進這裡,你看,就是這裡,他會做的,來妓院的誰不會做。」 金在中看著面前的一個男孩給他們做著樣式,有些害怕的記在腦子裡,他就想別來找我,千萬別。可還沒兩天他就被點了,還是一群看著不三不四的男人特意點他的「就這個,這個漂亮。」

經理邊搓手邊讓監工把金在中拉過來:「你看這個,這還是個處啊。這價格……」

「價格好說,你讓他機靈點,老子那兩張單子可就指著他的財主給我簽下來了。」

金在中被那個說話的金毛拽到一邊,遞給他一套浴衣讓他換上,他把身上那件暴露的緊身衣脫掉接過浴衣換上,那金毛看得津津有味,還不懷好意的說:「等他嚐過,我也來嚐嚐。」

金在中跟著他來到包廂,被包廂裡的那群人慫恿著坐到那個金毛口中的財主腿上,「你看看,這個你喜歡不?」 金在中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喜歡他,但是他先是要討好男人,不然真的被老闆殺了怎麼辦。他說出他的名字然後順理成章的被他帶到賓館,那個男人說我喜歡你穿這樣。

金在中承認這麼穿很舒服,衣料滑溜溜的,穿了就和沒穿差不多。所以後來鄭允浩就只給他穿這種衣服。在這個社會上沒有身份就活不下去,那麼鄭允浩可以給他一個什麼身份呢,至少現在不用擔心被殺也不用擔心別的男人幹自己了,倒是,倒是有一點覺得幸運了。

 

金在中躺在床上,忽然聽到開門聲,從床上爬起來衣帶都沒繫上就急匆匆的跑出房間,是鄭允浩,他回來了,他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早,金在中甚至懷疑他真的有工作嗎?男人見他一副衣不蔽體的模樣跑出來,眼神一挑說:「怎麼了,迫不及待等我操你了嗎?」

金在中紅了臉,趕緊把衣服整了整蓋好胸口和下身,「你…你回來啦。」

「嗯,沒什麼事,看著一幫廢物有點心煩。」

「那……」

「你過來。」

金在中往前走了幾步,被男人一把抱起。「幹…幹嘛?」金在中嚇得抓緊男人的手臂,男人也不說話,就是抱著他往沙發上一扔,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對著他的嘴唇一陣親吻,又是這種感覺,舌頭被糾纏著,口水來不及咽下去都流了出來,金在中覺得鄭允浩快要把他吃了,他的吻感覺毫無技巧卻又欲罷不能。男人的手從衣擺下面伸進來,撫摸著他的每一寸肌膚,他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手掌,溫熱的有點粗糙的觸感。「我今天早上剛出去就想著該怎麼回來操你。」

金在中覺得這個男人說話下流至極,但是他也不好說什麼,就是輕輕哼著,「我家裡那個老不死的要是看我現在這樣說不定會找幾個女的來,扔在我的床上看我是不是病好了。」

有些野蠻的動作戛然而止,金在中抬起眼去看他,他笑了笑,笑得比瞪他一眼還可怕,金在中把衣服往手上攥了攥,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起來,今天我也不想在這裡睡了。」

「…去…去哪?」金在中從沙發上坐起來,偷偷的打量著男人,忽然他看到他的褲襠前頂起一塊,結結巴巴的問了句:「要…要做嗎?」

「你想做?」

「我……」金在中心想,我還不是怕你難受嗎。可是他趕緊搖了搖頭說:「不用。」

男人沒理他,回房間換了套衣服又丟給金在中一條內褲說:「穿上。」金在中接過內褲穿好,跟著男人走出了房門。他幾乎在這個男人的家裡待了半個月,這麼久才見到外面的世界,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行人都來去匆匆,根本沒有人注意他們在做什麼。金在中坐進鄭允浩的車子裡,他的車子空間很大,但是有股味道,這股味道很陌生,像是女人的香水。當然金在中知道自己沒有權利問這個男人是否載過一個女人。鄭允浩卻把空調打開,“嘖”了一聲,暗罵了句:「她是吃過屎嗎?」

金在中噗嗤一聲笑出來,被男人瞪了一眼,也不敢再說話了。鄭允浩往郊外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讓金在中下車,這個地方金在中從來都沒有來過,山裡起著淡淡的薄霧,鄭允浩手往前一指,金在中就看到一個大宅子,門口已經有侍者等在那,看到他兩人過來全部鞠躬問好,女侍穿著粉色的和服,男侍也穿著灰色的浴衣,金在中心裡一想這不對,這是……

鄭允浩輕描淡寫一句:「我家。」

金在中被他這麼一說,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他不會今天讓自己被他的父母殺死在這裡吧。正想到這裡,鄭允浩又說了兩個字「旅館。」

金在中回過頭,看著男人,表情又氣又急,終於把這位財主給逗樂了,連著笑了好幾聲,拉了他就往宅子裡走。也快要接近傍晚了,客人陸陸續續的過來,鄭允浩隨手指了幾個菜就躺臥在榻榻米上小憩。金在中一直心神不寧的,他站起來把房間參觀了一會兒,就走到後面的庭院去了。庭院很大,小人造溪流上還造了一座小橋,金在中就往橋上走去,坐在橋欄上呆呆的看著流水。他想起一些事,但每一個都無關緊要,似乎過去不再重要,金在中也不強迫自己想起來。他看著庭院,風吹著樹葉 沙沙作響,從溪水上冒起霧氣,一層一層越來越濃,金在中聽到有個人在喊他,具體說的是什麼聽不清,他越來越想要睡下去,突然背後被猛地抱緊,他轉過頭去, 看不清,霧氣遮擋了一個人的臉,他的溫度有點像一個人。

你我真可謂是情深緣淺。

金在中猛地回過神來,迫不及待的抱住那人的脖子,眼淚把那人的衣衫浸濕,「作甚?」金在中就是抽泣著,閉著眼睛摟緊鄭允浩的脖子,鄭允浩也沒多想就抱他去了溫泉,房間裡擺滿了精緻的料理,只是房間的主人卻毫無心情品嚐。

鄭允浩抱著他走進冒著蒸汽的溫泉裡面,水的溫度暫時撫慰了金在中的情緒,但他還是沒有放開手,鄭允浩伸手一扯,將他的衣帶扯落,飄在溫泉水裡。然後將他的一條大腿抬起壓在石壁上用下身去蹭他,金在中被蹭得呻吟起來,和往常不一樣他沒有故意忍著不叫,這樣的反應倒是讓鄭允浩心情大好。

溫泉水沒入金在中的穴口,有點燙但是卻把金在中整個人都泡軟了下來,他就像沒了骨頭一般掛在鄭允浩的胸口,已經習慣了進入的巨物沒費多少工夫就順利插入。同時進入穴口的還有溫泉水,金在中的頭髮早已沾濕,性感的散落在額前,鄭允浩壓著他一邊頂弄一邊用兩隻手扶住他的臉幫他抹去水珠,纏著接吻。他的乳頭被快感刺激的挺立起來,如同他的性器一般毫不知羞恥的蹭在男人的胸口和腰腹,「摸…摸我一下。」他對著男人祈求。此刻金在中覺得自己已經神志不清胡言亂語,鄭允浩也沒有如同過去那般強迫他說要摸哪裡,直接伸過手去,在水裡抓住他那話兒,就開始搓揉,這個男人對他有個習慣就是不會直接去摸他的分身,而只會輕揉搓他那兩顆小球,金在中最怕他這一點,因為他只要動情輕輕那麼一捏,自己就能射出,如果比他先射,他又要用手指堵住或者甚至拿來繩子把他的性器綁住不讓他射。可是此時此刻金在中覺得自己一定是瘋掉了,他的身子欲求不滿的蹭著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渴求他,他做了三次之後本來打算收手,把金在中抱到岸邊休息,金在中也不知咋地就張開腿對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後穴想把男人留下的精液摳出來,這下好不容易要放過他的男人愣是把他直接從岸邊拖下水,推他面對著牆壁壓著又挺了進來,他很喜歡咬他的後背和後頸,這個姿勢正好把金在中的整個後背全部暴露給他。金在中看著溫泉上升起的霧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大到就像剛才那樣看不清男人。他在迷迷糊糊中想起了一件事,以前曾經有好幾個人幫他算過命,他們不是說他命短就是說他活不長,他問為什麼,別人都說他命中有一顆煞星。可是這位煞星卻掐著他的脖子,弄著他的身體,對他說:「你能活著離開我嗎?」

估計是不能了,要是他真的帶自己走多好啊,去哪裡都行,做什麼工作都行,他覺得自己一定會賣了命的乖,什麼都聽他的,只要他讓自己活著就好了。想著他就扭過頭去,看見鄭允浩高潮中的臉,英俊的太不像話,有點情不自禁的說「我……愛上你了。」

可惜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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