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中沒想到的是,短短五分鐘,回覆300條,粉絲翻三倍,轉發過千,令他氣憤萬千的是所有人都在花癡鄭允浩的震撼式回眸,那些比較熟的粉絲在慫恿他趁機占鄭BT的便宜,還有部分人一邊燒錢一邊說:金大,祝您精盡而亡。
金在中語重心長的望天:還好這只是場YY,誰要是跟虐待狂好上的話,那還不被他搞死?同情下,撿起滿地的菊花接著幹活去也。
這邊,鄭允浩一直在忙公事,開了兩小時的全球高管視訊會議,智囊型特助將剛剛改好的合同遞給他過目,安靜看文件的人問道:
「慶功會開始多久了?」
「快一個小時了鄭執行。」
這種親民的活動他是打算親自參與一下的,於是說了句「走吧」便站起身,率先移出辦公室。
這時的慶功會實際上已經到了遊戲最高漲的時刻,“缺隊友”的金在中一直和林小雨搭檔和其他幾對比賽,腐男腐女憑著四次元的默契一路殺到了最後一輪。
「現在是總決賽時間!遊戲為“猜人名”,剛剛銷售2部的張明浩和李玲總分340,現在有請金助理和代替鄭執行的人事部美女林小雨上場!」
劉助理出身學生會金牌主持,十分專業的將兩人引上台。
一直沒見到鄭執行的女觀眾們有氣無力的助威著。
金在中和林小雨倒是幹勁十足,因為最終獎勵是所屬部門的三天帶薪假期和凱越自產的新高科大彩電!
劉助理掐表喊道:
「預備——開始!」
金在中表演提示板裡的人名,林小雨絞盡腦汁的猜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時間緊迫!在中隊再猜對一個就贏了!——耶??」劉助理邪門驚呼。
觀眾們的眼睛轉向另一個點——鄭允浩驚現!
他長腿一蹬跨上台,頂替了一臉花癡相的林小雨。
金在中此時正在看提示牌,一回頭看到了一隻狐狸——那隻狐狸正披著鄭允浩的皮站在林小雨的位置上!!
「在中快啊!」林小雨一語驚醒夢中人,金在中立刻跟打了雞血一般對鄭允浩大聲描述道:——
「跟牛群一個couple的!叫啥??」
全公司一頓汗顏:這貨到底行不行啊……鄭執行真可憐。
見鄭允浩沒反應,金在中毫不氣餒,猶如身在春節晚會的馮鞏上身:
「觀眾朋友們,我想死你們啦!~~~!」
鄭允浩笑了,迷倒前三排女觀眾。
看著他那光笑不說的樣,金在中的小宇宙都要崩潰了:拜託啊拜託……一定要猜出來,如果能夠拿到大彩電,我下輩子做女人報答你啊鄭BT!
劉助理開始倒計時:
「五!四!三!二!——」
當鄭允浩開口時,周圍的人和物都停止了一般,金在中緊盯著那性感無比的唇型:
「馮鞏?」
整個慶功會上上下下都在歡呼,只有金在中在狼嚎。
整個行政部的同事都相擁在一起,只有金在中純潔的奔向了站在不遠處的鄭允浩。
在摟住對方脖子的同時,金在中感受到了那有些緊繃的身體,但他還是要傳達一下此刻對大彩電到手的歡樂心情。
「鄭執行,謝謝您的大彩電,撒狼黑喲!」
「開心嗎?」對方冷冷一笑。
「開心!」
「抱夠了嗎?」
「還行!」
「那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
-口-!!! ……………
什麼時候激動得連腿都掛在鄭執行腰上了?
連忙變回正行,金在中感到了周圍同事們不單純的目光,再次從奇葩變為結巴:
「鄭執行,我我那是情不自禁的……就就就跨上去了……」
他眉眼擰著,表情微怒,卻在聽了金在中的話之後一臉好笑道:
「原來是情不自禁啊。」
金在中又一次希望自己是一大美妞。
身為一個骨灰級腐男,他太知道鄭某人身上連一睲點gay因素都沒有,別說對男人,就連職場裡暗送秋波的G杯女都能做到公事公辦絕對免疫,有時候真想看看某人戀愛了會是什麼樣。
這邊廂,金在中深陷神遊無法自拔,表情一會兒哀嘆一會兒莊重一會兒奸笑,鄭執行的眸子越來越黑……看的旁邊的劉助理心驚膽戰。
「啊哈哈哈……那個,大家可以開始享受咱們鄭執行出資置辦的高級菜肴了,還有各種酒水可以選擇,都散了散了啊!」
劉助理在關鍵時刻救了金在中一命,打著圓場,疏散大家遠離臉色很黑的鄭執行和一臉菜色的金助理。
金在中在這個當口,也只有對面前的腹黑總攻強顏歡笑,笑的別提多僵硬,對方倒是一副淡定無比的樣子,加上幾分慵懶的神態,似要看他能搞出什麼飛機來。
「那個……鄭執行我敬您一杯?香檳怎麼樣?」
「香檳而已?」他恣意的笑了一下。
「其實——我還挺喜歡口子窖的。」
金在中職場箴言:伺候主子,要學會察言觀色。
之前和某局長吃飯局的時候鄭執行就誇過這白酒口感好。
「好啊。」鄭允浩微微一笑,答應了。金在中僵硬一笑,偷偷給沈昌珉發短信:快來救我啊!!!
其實金在中知道沈昌珉一向對自己的求助報以無視的態度,但是他印象裡沈昌珉曾經說過自己喝酒後會變成頂級大淫魔,並鄭重的告訴他如果哪天因為應酬喝了酒就馬上打電話然後再把自己打昏……
金在中當時當笑話聽的可高興了,表示對昌珉的話半信半疑,因為他第二天起來就會完全忘記前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所以無從考證。
但是這次,全公司的人都在,他可不敢冒這麼大的險打賭自己不會抱著誰狂啃一番。再看看面前拿著酒杯看著自己的惡魔,喝?會死。不喝?照樣死!
金在中心裡七上八下,手裡還無比勤快的給鄭允浩滿上酒,抬眼裝殷勤,後者似笑非笑的樣子那樣好看,金在中感覺都快陷入對方的眼神裡了——奇怪,不是還沒開始喝酒嗎?怎麼感覺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
我沒喝嗎?喝了嗎?……沒喝嗎??……
「金助理,你要敬我的酒呢?」
「這就倒!」
敏那桑,來世再見了!
金在中“咕嚕嚕”將酒吞下去,杯酒“啪”的磕在招待席上,感覺嗓子眼兒一股辛辣,嗆的他想吐——對!吐出來就沒事了!
突然一隻溫熱的手在他胸口由上至下輕輕按摩,導致他瞬間沒了嘔吐的FEEL……
這樣溫柔的手……金在中順著那手抬眼一看,鄭某人笑容莞爾的看著他,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狠毒:
「敢吐我身上試試。」
金在中已經顧不得伺候他十八輩祖宗了,鄭BT在眼前分裂成了兩個!這簡直比直接末日還可怕!
金某人甩甩頭,發出弱受之聲:
「我……不舒服。」轉身想逃卻被拉住。
放俺走!!不放俺走的話待會兒你們就走不了啦!!
弱受身體發軟,落到某人寬闊結實的胸懷。
「哎呀金助理怎麼了?喝醉了?快找個凳子讓他休息一下!」
「我……我必須離開……」金某人開始掙扎,無奈鄭BT力氣太大了,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居然三兩下就把他按在凳子上。
金在中覺得自己的理智就快要被耗光,只有巴巴的望著居高臨下注視著自己的虐待狂,發射了有生以來最不情願的一次弱受之光。
收到目光的鄭某人臉色一僵,金弱受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哀嘆著:
「送我……回家……」雙臂一軟,整個人往地上摔去。
女同事一聲驚呼,萬幸!鄭允浩手快,一下子穩穩地接住了金在中。
在金某人耳邊,是虐待狂的聲音,還有溫熱的呼吸:
「能站起來嗎?」
金某人渾身一抖,幽幽的望了他一眼,鄭允浩又是一僵——
這貨眼裡滿是桃花盛開是怎麼回事?……
「鄭BT,爺要公主抱。」
這個世界安靜了五秒,突然,鄭某人站起來,彎腰,伸手抄起神志不清的某人,全世界抽了一口涼氣——公,主,抱!
面無表情的鄭某人對劉助理說:
「叫司機。」
「哈?哦是是!」
眼看電梯就要到1層,裝睡的金某人快要壓制不住來自身體裡的另一個衝動,已經順利離開了同事們的視線啊,如何再脫離虐待狂呢!?
理智,你在哪!?
懷裡的人可可憐憐的叫了一聲:
「爺……」
鄭允浩沒聽清:
「什麼?」
「你……」
「金在中你說什麼?」
他肩頭上的小臉抬了起來,露出一個正宗的反面派式淫笑:
「來,讓爺親你一口……」
劉助理當時就把下巴丟了,電梯一開一關,鄭允浩就這麼抱著人走出去了,只留下一句話:
「你上去收拾現場吧。」
眼看鄭執行抱著金助理走出大門,司機恭敬拉開車門,鄭執行連同懷裡的人一同坐進了車裡。
劉特助這才魂不守舍的應了句:
「……是。」
當金在中舒舒服服睜開眼時,發現四肢酸痛,像被人吃了吐,吐完又吃了一遍似的,不過精神還不錯,所以伸手喚摯愛之友時,手在抖,聲卻很洪亮:
「兒啊!兒賊!」
過了半分鐘沒人搭理,改口。
「昌珉啊……」
門口出現個滿嘴泡沫刷著牙的男人:
「醒啦?趕快去上班。」
猥瑣的笑:
「我們遊戲贏了,有三天帶薪假期呢!」
「哦是嗎?那我非常遺憾的通知你——從你在公司喝醉了酒被鄭執行送回來那天算起你整整睡了三天一夜!你假期沒了!現在!去上班!」
沈昌珉怒指門口哄人,金某人摸了一下臉上的牙膏泡沫,木訥道:
「你說什麼?我的假期就這麼被我睡過去了?」
沈昌珉還是覺得自己更慘一點,沒搭理跪在床上懷疑自己穿越了的人,把衣服扔他臉上到玄關穿鞋,又開口:
「你們公司搞個慶功還搞一個晚上,鄭執行一大早六點敲門,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震精嗎!」
「搞了一晚上?我們公司慶功會?」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昌珉回頭,看床上呆愣愣的人嘆了口氣,回憶起三天前的那個夜晚。
金在中喝醉的那天晚上,沈昌珉因為閉關寫劇本所以晚了兩小時才看到他的求救短信,那真是一條名符其實的求救短信,因為除了求救什麼內容也沒有!他快捷的腦子當時只反映出了三個問題——
What? Why? Where?!
但是電話再撥過去,就無人接聽了,沈昌珉一看錶,距離某人下班時間已經過了四個小時,只能先跑去金某人家裡死等了!
一著急沈昌珉連劇本都沒有帶,只能乾巴巴的在某人家待著,心裡急得直發慌——這廝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還是鄭執行虐待他了?難道……他喝酒了?!
焦躁了一個晚上,結果六點出頭,突然有了敲門聲!
昌珉衝到門口一開門,那個充滿了友誼只愛的熊抱卻生生僵在半路——金某人正攢在人家懷裡呼呼睡大覺一幅國泰民安的樣子,而這個“人家”,居然是金某人口裡經常提起的冷面黑心頂頭上司鄭允浩!!
「六點?他六點把我送回來的?……」某人聽不下去,裹著被子追到玄關連連發問。
沈昌珉湊近他道:
「你那天回來時嘴裡還有那麼一點酒氣,該不會是……鄭執行把你……」
金某人菊花一緊,頓了頓:
「我的這朵,不疼啊……」
兩秒鐘。
兩人同時抽氣——
「難道是你把鄭執行給XXOO了?!」
金在中悲催的想起了幾片零碎的記憶:
「腹黑攻大哥,香嘴巴!」
然後壓著某人強搶掠奪,得逞了還不忘吧唧吧唧嘴回味一下,見某人阻擋就賴在人家身上拼命的勸誘。
「你快從了爺吧!爺答應只疼你一個好不?」
他只記得鄭某人的頸部細膩誘人,吸一口能感到那皮膚下迅猛的脈動,還有某人身上健碩有型的胸膛,往下是沒有一點贅肉、紋理分明的腹部和……
“咕嚕”昌珉咽口水,「然後呢?」
金在中抱頭大哭,身後是黑壓壓的無盡深淵:
「然後我不記得了!!!」
沈昌珉冷靜的學柯南捏下巴:
「聽你說這話,好像你是佔上風的那個人,不過憑你倆身體特質上總和來看,你勝算不高啊……」
「可我菊花無恙!!」
「那就是他被你潛了。」
「他……被我潛了?」金在中腦子徹底短路。
金在中忐忑的走在公司大廳裡,周圍有人議論紛紛,可議論的物件並不是他,於是,金在中的耳朵支了起來。
「聽說老李被fire了,劉助說是鄭執行的意思。」
「為什麼呀?老李不是和公司同心同德了20年的老司機嘛!前前後後伺候了5個執行總監,難道是哪裡招惹了鄭執行?」
「很可能是!李司機現在還被堵在鄭執行的辦公室門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哎,鄭執行人長的是帥,就是心太狠了。」
「那要是鄭執行追你,你嫁不嫁?」
「嫁!心狠又不是什麼缺陷,你看他內令人著迷的胸腰臀腿,他冰冰涼涼的樣子反而更讓人欲罷不能!」
之後兩個妞的話題就圍繞著鄭允浩展開了,可憐的老李司機那部分議論更顯殘缺,金在中急急忙忙從兩位熱議的女職員中間鑽出電梯奔向鄭允浩辦公室……
虐待狂這回真的太過分!為什麼要辭退一個對自己對公司忠心耿耿的老長輩呢?還將其扔在辦公室外不理不睬?!
如果老李是全家的精神支柱呢?
如果老李從此連孩子上學的錢都供不起呢?
聯想力豐富的金在中越來越氣,邊跑邊在心裡上上下下伺候了鄭允浩的祖宗十八輩。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有力氣拉開制止李司機的那些個員工,更不知道為什麼有勇氣拉著李司機的手仗著自己是某人的直屬手下對大家嚷嚷「都讓開!我有事找鄭執行!」。
但是,他真的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鄭執行會在他身後出現!……
「你找我嗎?」鄭允浩佯怒的表情配一身高貴的西服,又冷又酷。
金在中被這聲音嚇得一愣。
原來泰坦尼克再怎麼囂張跋扈,碰到冰山也只有被打擊沉底的份兒。
「您……不在辦公室啊?」不是您把李司機拒之門外的嗎??
剛到公司就看到鬧劇,鄭允浩冷眼掃過其他人:
「都回自己位置上去。」
呼啦啦全部鳥獸狀。
「老李,你去找一下劉助理,她會告訴你具體情況。你,」目光落到某人身上,某人膽怯的縮脖,「跟我進來。」說完轉身走進辦公室。
雖然心裡怕得要死,可金在中還是不打算向惡勢力投降,進就進,還怕你吃了我不成?!
鄭允浩走到一半突然轉身,某位大爺立刻變成唯命是從的小太監,低著頭苦惱自己怎麼就對這個兇神惡煞條件反射到這種程度,生生錯過了鄭某人稍顯即逝的笑容。
「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
金在中一咬牙、心一橫,抬頭對上那雙他曾經怕得要死,現在也無比畏懼的冷眸——
「我想問,你為什麼要解雇李司機?!」
「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
還真是坦白啊。變態的獨裁上司!金在中皺著鼻子想。
鄭允浩抱著手臂帶著研究的目光看著他:
「你不記得慶功會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嗎?」
金在中警鈴大作!
虐待狂就站在眼前,看著他腿軟的退後了一步。
昌珉的話在金某人腦中盤旋——【那就是他被你上了,他被你上了,被你上了,你上了,上了,了……】
「你、你不要轉移話題!!」
「好。」他居然答應。
「說!你為什麼要解雇李司機?」
「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
「他到底看到什麼了!」
「你劈開雙腿跪在我腿側努力求歡的樣子。」
劈開雙腿跪在我腿上求歡的樣子,跪在我腿上求歡的樣子,我腿上求歡的樣子,求歡的樣子……的樣子……子……
金在中變成一座石像,正在慢慢裂開。
金某人只覺得嘴裡絲絲發苦,心裡陣陣發寒:
「是你……把我……」
「放心,我什麼也沒有做。」
某人鬆了口氣。
「只有你一個人在拼命獻媚而已。」某人嘴裡掛著笑,仿佛看金在中受挫仿佛成了他的樂趣,「你一邊向我索吻一邊對我動手動腳,後來乾脆騎在我身上……」
「不、不要再說了!」金在中背後出了一層冷汗,舉手叫停。
「如果讓全公司知道你酒後當著李司機的面對我上下其手、百般獻媚、無所不用其極的話,金助理,用你的話說,這就不是丟不丟臉的問題而是死的有沒有節奏的事了,我說的對嗎?」
他這樣子明明紳士無比啊,怎麼能擺著這張無懈可擊的皮說出這種傷風敗俗的話??
——最傷風敗俗的人如此想著。
見某人只有裝秋葉抖瑟的分兒,鄭允浩輕輕道:
「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 _ =……謝謝鄭執行。」
「不用謝。」
鄭允浩拿起了手邊的檔,表示“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李司機是無辜的,犯錯的是我,您——還是把我開了吧!」
鄭允浩重新用陰冷的表情看著他,金在中又膽寒了。
「把你開了,誰給我做助理?」
——天啊!原來腹黑攻是捨不得他!
這是不是該放一下禮花?
雖然感覺自己被姦情了一樣,但是,頭一次在工作上被虐待狂肯定心裡還是很爽的!
金某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兩個紅紅的臉蛋卻出賣在鄭允浩的鷹眼下。後者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不做聲。
「您還有劉助理啊。」
「她是業務型的,不適合做你那類型的。」
指著自己那張充滿希望的臉:
「那我是——」
「保姆型的。」
「……」
鄭允浩轉過身去,抽出一個資料夾翻開看,嘴裡說道:
「李司機現在應該跟著劉助理去我朋友那家IT公司了,車務總管,好像薪水比這裡高三倍,」對金某人笑笑,「您可滿意?」
金在中大徹大悟的跪了。
不過鄭允浩這件事做得的確很正點,金在中心裡還是慢慢升起一股敬佩之情,雖然,這種情懷僅僅維持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之前。
「那、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啊!」
某人腳底擦油的功夫不賴,不過——
「不想知道那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麼聳人聽聞的事嗎?」
某人毫無起伏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之門,震的金在中僵硬在門口,轉身發現鄭某人已經踱到他半米之內的危險距離,金在中果斷後退,果斷撞到門上,門把手果斷發出“哢噠”一聲——上了鎖。
聽到鎖門聲,金在中活脫的腐男思維又開始騰雲駕霧了!
腹黑攻上前,弱受後退無路,腹黑攻一手撐在門上,小弱受漲紅著臉問:
「你要幹嘛?!」
「你說呢?」腹黑攻的臉不斷向他靠近……靠近……
「金在中,你為什麼閉眼睛?」
……這個…………
剛剛腦內的東西,不知不覺就做出回應了,鄭允浩其實沒說全,因為他不光閉眼睛了,甚至還衝他撅起了嘴巴!
鄭允浩看著他,揚起一抹很值得推敲的表情:
「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允浩的眼神像無底漩渦一般深邃。
可是金在中更想找個馬桶把自己沖走。
「鄭,鄭執行!我知道我那晚可能做了很過分的事,要、要不然您再對我做一次??」
此處,兩人定格三秒。
金在中兩手擺的跟雨刷器似的:
「不不不不!我重新說!我重新說——」
「不過是前戲過於漫長,高潮過於突然,一次過後就脫力倒下了,害我消耗體力還要負責給你清場、清洗、換裝、送回家,不過沒關係,從現在起你有的是機會償還我。」
金在中從頭涼到腳,臉刷的變白,變紅,又變白,而且虐待狂自他上班以來第一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震驚,太震驚了。
但是他的概括能力還是出奇的精、準、狠啊,從前戲到收尾,前有過程後有論述一股腦全兜出來了!
看著完全變蔫兒了的金在中,鄭某人回想起當時的情景。
其實那天晚上,李司機什麼也沒看到,只是後座的人實在不安分,嘴裡哼哼唧唧不說,兩隻魔爪自打上了車之後就在鄭某人身上吃了好幾次豆腐,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叫自己“腹黑攻”。鄭某人更加吃驚的是,這個看起來智商不高的傢伙在脫別人衣服方面無比的狡猾……
「金在中,你夠了!」
一聲冷喝,抱住金助理的頭,看他微紅的臉蛋和白皙的頸部。
金在中舔了舔嘴唇,那舌尖就像妖媚的蛇信子,被酒浸過的殷紅的唇危險而誘惑……
車內算不上明亮的燈下,鄭允浩微微瞇起眼,抬下巴注視著這個跪在他腰側一派威風凜凜的人。
「來,給爺嘴兒一個!」
金某人撅起高高的嘴吧壓下來,被鄭允浩捏住下巴動彈不得——
某人還記得自己那時,那低沉的嗓音十足像一隻被激起欲望的美洲豹:
「你喜歡男人?」
「胡說!我喜歡女人!」姓金的那隻頑劣的爪子順利解開自己襯衫的第三個扣子毫不猶豫的滑了進去……他咯咯笑著,任由下巴被捏著,「不過我還喜歡腹黑攻、忠犬攻和正太受!你……你就是腹黑攻,還是加了極品兩個字的。哈哈哈哈!快,香一個別客氣嘛!」
鄭允浩堅決不放手:
「讓你親有什麼好處?」
「大不了讓你再親回來啊!」
鄭允浩失笑。
就在這時,褲鏈被拉開,一時的愣神被大淫魔尋到空隙上來就是一口結結實實的濃烈之吻……
金在中在他口中糾纏了兩圈就離開了,接著是那色魔得逞後“hiahiahia”的奸笑聲。
鄭允浩微喘,不覺一笑,伸手攬過他的腰身一用力——將人反制到身下,側頭對前邊渾身僵硬坐在駕駛座的李司機道:
「升起隔板,繞著四環一直開,好了我叫你。」
重新看向身下的人,含住了那撅得老高的小嘴兒。
但是車子畢竟不是床,鄭允浩畢竟有180幾的個子,再加一個身高並不小巧的男人,無論怎麼調試都還是無法順利進行的兩人除了撞得渾身疼之外沒有其他進展,鄭允浩索性抱著金在中,拉他的手引向自己,然後又握住了他的……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