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蛋糕】

鄭老闆靠在廚房門口,看著金影帝忙乎了一個上午,因為是小千跟他們一起過的第一個生日,又因為小丫頭知道自己今天生日,卻始終沒有躲開新學期開學的特權,所以早上是嘟著嘴巴出門的,金影帝搗鼓這麼久,就是為了給她做個蛋糕。

純手工就是費功夫啊,金在中甩了甩已經累到快酸死的手,原本就過寬的衣服領口被這一甩,直接偏到一邊,另一邊露出了半個肩頭,圍裙肩帶都滑下來了,鄭允浩看著他這有點手忙腳亂的模樣,開口道,「還是直接訂做算了?」

金影帝嘖嘖了兩聲,「自己動手這叫誠意,別以為小孩子什麼都不懂,老闆你一邊呆著去,杵在這一個上午不無聊?」

鄭允浩嘴角淺淺往上揚著,卻沒有移開半步,目光一直隨著金在中的身影移動,就算只是看著,這種畫面都覺得賞心悅目,這個可愛的傢伙,竟然是屬於自己的。

在給蛋糕塗奶油之前,金影帝扭頭往門口看了看,鄭老闆果然還在,不公平啊,自己在這忙死忙活,這男人像個人形紙板那樣光盯著看,於是道,「老闆來,把草莓洗了!」

鄭老闆就這麼順從著走了進來,按指令辦事,金在中偷瞄他一眼,還洗的挺仔細,原來鄭老闆也會幹這種活,以後得好好利用。

金在中就在旁邊,像在創作什麼藝術品一樣給蛋糕塗奶油,那專心的樣子,讓人特別想碰他,才想這麼做,手上已經拿著剛洗過的草莓,湊到那人嘴邊。

金在中見了,自然地張開嘴,讓鄭允浩往他嘴裡送,半顆都已經進了嘴,可男人又故意捏著不放,金在中斜他一眼,稍稍用力就把草莓咬著搶過來了。

鄭允浩是故意的,嘴角擒著笑,看金在中的動作,忽然覺得像在給小動物餵食,「甜?」

「嗯。」金在中依舊專心。

接著又一連餵了幾顆,每次送到他嘴裡,才慢慢把手收回,故意讓金在中的唇碰到自己的指頭,那過分專注的人卻全然不知,鼓著腮幫子一動一動地咀嚼著,看他才把嘴裡的東西吞下,鄭允浩正準備繼續餵,卻見那人眼睛盯著蛋糕,聲音有些煩惱地道,「不好看‥‥」

撇著嘴,在思考哪裡不對,鄭允浩看見被他塗了奶油卻更不像樣的蛋糕,笑了,便直接走到他身後,握著他的手,就這麼手把手教他,一點點把蛋糕的樣子修復。金在中眼睛瞪著,滿臉崇拜又意外,等蛋糕堪比整過容一樣煥然一新的時候,他的注意力早就被鄭允浩那雙手吸引了。

這男人,怎麼連手都長得這麼有魅力?

「可以了?」鄭允浩問。

點著頭連聲應道,「嗯嗯!」

鄭允浩放開金在中的手,收回之後卻順道摟住了他的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一親又是沒忍住,蛋糕奶油味混合著金在中身上的味道,更加誘人,就停在他頸窩聞了好一陣,結果那人用有點軟的嗓音說著,「蛋糕沒弄好‥‥」

蛋糕素著一張臉,上面什麼都沒有,鄭允浩幾下功夫,幫他在上面擠了幾朵奶油花球,鋪上草莓之後,已經有幾分賣相,奶油倒是多出來不少。金在中還在欣賞自己的傑作,想著要不要再多擠一點花,嘴邊送來什麼他就張嘴吃,這回一含進去,是一坨奶油,還有鄭允浩的手指,什麼都沒想,就用舌頭舔,結果鄭允浩抽出手 指看了下,說著,「還有。」

確實沒舔乾淨,金在中聽話又把手指含近嘴裡,吮了幾下,意識到鄭允浩的動作變了味的時候,已經太遲,男人只用兩根手指鉗著他的下顎,一根手指靈活地在他,舌頭只能隨他的手指被攪動,咬他吧?又捨不得,不咬吧,自己處境堪憂。

心裡正在掙扎著,就被身後的人把臉扳過側著向後,嘴角隨即被舔了一下,那手指才從嘴裡抽出,就換成了男人的舌頭進入,糾纏追逐的動作,比剛才的手更靈活,被用力吮吸的唇瓣,纏繞得分外煽情的舌,混合了彼此的津液,勾起渴求的心,情愫越濃烈,吻得越深,那感覺像被灼傷一樣,在胸腔燃起一團火。

 

蛋糕已經被鄭允浩撥到一邊,吻著那人的同時,讓他轉身面對自己。金在中雙手撐在廚桌邊緣,微微抬頭接受著帶有侵略性的吻,停住的時候,嘴唇已經開始發燙。鄭允浩笑看著他,金在中自然不知道,鄭允浩笑的,是他每每被吻了之後,總是露出的這種茫然表情,還以為哪裡沾了奶油,抬起手就往臉上摸,就忘了自己還帶著手套,這回才真把奶油抹臉上去了,連眼睫毛上都有。

那迷迷糊糊的樣子才叫人疼進心裡,鄭允浩邊幫他脫掉手套,邊親著他的臉,順道將奶油弄掉,金在中任由他控制,乖得像孩子,被親了許久,才有點疑惑地問,「還有嗎?」

「嗯。」鄭允浩應著,卻往脖子下吻去,金在中早知道他動機不純了,只是再親下去,真的要被親出感覺來,雖然‥‥現在已經有點蠢蠢欲動了。

「這裡是廚房‥‥」原以為開口提醒會有用,結論是他太天真,回答他的,是鄭允浩風輕雲淡的五個字,「家裡沒別人。」

接著抓住他正打算推攘的手,雙眼看著他的臉,卻把手湊到嘴邊親了下,男人那眼神不是徵求同意,而是讓他妥協,在這種事情上,好像一直都是鄭允浩現在主導位置,忽然感覺有點不甘心了。

 

可惜這不甘的情緒停留時間實在太短,鄭允浩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我總想抱你,都沒辦法幹別的事了,你是不是該負全責?」

該死的又被哄了,問題是鄭允浩說這種話的時候,聲音好像特別好聽,讓人沒辦法反駁他的話,金在中的聲音都能甜出蜜糖來,說著,「嗯‥‥負責,要我娶你?」

「哦,之前誰喊過我什麼,好像是老公對吧,是你嗎?」鄭允浩一說完,在那人開口講話之前,直接把他的唇堵住,手掌摁住他的後腦讓人無法躲避,沒過一陣,人就投降了,還主動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乖順的表情對鄭允浩來說很受用,親吻也少了一些撩撥情欲的刻意,變得柔和起來。

借著接吻又往金在中貼近了些,鄭允浩的膝蓋往他兩腿間一擠,那人下意識夾緊了腿,腿間的動靜卻沒有緩下,反而開始蹭著他的大腿,還趁機往腿根處頂,本就緊密得叫人臉紅的下半身,被這麼一攪和,腦子都快熱炸了。被奪取主動權的人忽然發出一聲嚶嗚,是鄭允浩的手掌,正一下輕一下重地揉捏著他的臀部,明明隔著褲子,都感覺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沒有預兆便結束的吻,讓金在中一時反應不過來,舌頭空虛地舔了下唇,而後湊到鄭允浩臉頰處,像貓一樣,一下下親舔著。男人的手已經直接從他的後腰褲頭探了進去,感覺手掌的溫度一直從腰窩往下游走,手指滑進股縫的同時,被刺激的輕微抖了一下。

鄭允浩一手撫著他的背,一手在股間肆意揉弄,順著股溝往下,被指尖劃過的穴口自然地收縮,手指惡意地來來回回逗弄著,偏不碰到點上。這情況還哪有心思顧別的,才被吻過的唇,現在感覺更加乾燥,喉嚨像火燒般,伸手去捧著鄭允浩的臉,主動往他唇上吻去,熱情用最直接激烈的親吻來表達,被濕潤的口腔,混合著彼此的津液來不及咽下,沾濕了嘴角。

舌間的糾纏顯然未能滿足欲望的宣洩,鄭允浩自然地沿著下顎吻下,在脖間連親帶啃,卻親得特別細緻,他喜歡金在中身上的味道,在這種狀態下聞著,更像有催情的作用。

圍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掉在地上無人問津,鄭允浩解著他褲頭上的扣子,緊接著是手掌與小腹接觸的觸感,比方才在股溝的挑撥更讓人抓狂,熱度一直往腿間探近,手指故意在那鼓起的位置緩慢地繞圈,被手掌完全包裹住分身時,金在中又是一個激靈,抽了一口氣,最是無意的低吟,越感覺撩人。

鄭允浩習慣在這種時候觀察他的表情,意亂情迷的模樣,觸發徹底把人侵佔的衝動,直接將人擺弄著轉過身去,被困在懷中,背緊貼著自己的人,正低頭看著他的雙手,一點點解開他的褲子,呼吸似乎變得小心翼翼,才把褲子往下拉了一點,金在中的抽氣聲,讓小腹脹熱感又明顯了些。

 

被操縱的人也不好受,隨著鄭允浩雙手在胯間搗弄,頭腦發熱,有種昏眩的錯覺,胸前的凸起被肆意揉捏,指腹觸碰著皮膚,癢得叫人難受,緊緊握住分身的那隻大手,套弄時還不忘刻意摳著鈴口,害他顫動不已,小腹囤積著欲望,墜脹感逐漸明顯,忽然腿間一陣微涼,下半身褲子退了幾乎一半,膝蓋往上都光著,後腰被人輕輕摁了一下,金在中會意,雙手撐著前方把身體壓下。

鄭允浩舔了下燥熱的唇,抑制著想要立刻進去那蜜穴的衝動,輕輕掰開臀縫,手指在上面劃過的瞬間,那人的身體又是一陣輕顫,畫面足以讓人抓狂,粉嫩的後穴帶著點點濕意,欲望正在心底叫囂著,「還痛?」

金在中才想起前兩天做的太過,早上起來把他疼得夠嗆,結果這兩天鄭允浩一碰他,他就嚷嚷著說痛,不得不說,在性事上,這男人做得實在太狠,每次都把人折磨得快暈死過去,當下被這麼問到,便有些賭氣地說,「‥‥痛。」

這邊心裡才有微言,那邊又被鄭允浩牽著走,那人手指沾了點奶油,又塞到他嘴裡攪拌了幾下再拿出來,口水把整根手指弄得亮晶晶的,刻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說著,「還是舔不乾淨。」

金在中的臉已經熱的快燒起來了,緊接著,鄭允浩的手已經探到他後穴,指頭在入口輕輕按壓了幾下,稍稍用力,塞了進去,邊摁壓著內壁,轉動著擴充。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小穴,已經分泌出濕滑的腸液,手指進出間還帶著點點濁白的奶油,被後穴一收一縮地咬著。

「嗯啊‥‥」被攪亂的呼吸,無法控制地發出呻吟,那股媚勁聽得連自己都臉紅耳赤,下身開始不自覺地想要逃避那人的挑弄,卻被男人握緊了腰身。

「真痛?」鄭允浩明知道眼前的人只是嘴硬,嘴上問著,手指邊深深淺淺地在甬道裡進出,過分窄小的後穴看似沒有多餘空間容納異物,可再往裡面塞進一根手指時,卻又很好地吞沒了,手指被濕熱的內壁緊緊包裹,胯間的欲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直接感受那份緊致。

可他從來不輕易表現出渴望,此刻故意拉過金在中的手,往自己胯間摸,強行讓他握住自己那根,似乎是被那滾燙和硬度嚇到,那人的手輕微有些退縮,見狀, 鄭允浩把手伸向前,從他腰側往下,撚住被忽略依舊的分身,指腹抹過馬眼處,指腹全是黏膩濕滑的液體,那可愛的傢伙被摸得下身扭動了下,鄭允浩還故意貼近他耳邊,抹著手指,「這是什麼?」

原本在後穴進出的手指已經抽出,故意要把人逗得抓狂似的,握住金在中的手腕,把男根塞進他掌心,一下下擼動,明知道那人臉皮子薄,偏要逼他幹著更羞恥的事,前面的手伸到他兩腿間,將腿分得更開些,停在彼此中間,強迫他握住自己那根硬物的手,控制著他的動作,把肉刃前端對準了濕軟的入口同時,在他腿根處的手忽然收緊,將那分泌著透明粘液的分身握住。

金在中被前後夾攻刺激得連呼吸都帶著點點顫抖,欲望被套弄得快感讓他眼冒金星,被迫握住男人分身的手早就忘了動,只任由鄭允浩牽引著,男人故意讓他的手指停在唯一結合的部位,那根碩大的分身就停在穴口,男人稍稍把往前壓,分身前端擠了進去,又緩緩再深入幾分,沒過一陣卻忽然退了出去,充實感頓時消失, 被開發過的後穴只剩下越發強烈的空虛感,便自己動了下,意圖讓男人幫忙平息這份騷動。

鄭允浩故意往後退了些,「不行,不是還痛嗎?」

金在中可憐地嗚了一聲,扭著頭看向他,那雙大眼睛已經紅得像隻小兔子,腰身往下完全裸露,眼前的畫面看得人血脈膨張,小巧紅潤的舌頭不安分地舔著唇,帶著喘息,難以啟齒地呢喃著,「給我‥‥」

「不痛了?」

金在中要哭的表情,「不痛了,難受‥‥」

「哪裡難受?」

男人的手握著劣根,在穴口處來回滑動,逼得金在中又氣又羞,「允浩啊‥‥」

都喊上名字了,證明這可愛的傢伙真的急了,「所以等下喊停也沒用哦。」

鄭允浩的威脅帶著幾分寵溺,把金在中發軟的腰身禁錮在身前,硬熱的分身一點點往密穴擠入。粉嫩的穴口被最大限度地撐開,鄭允浩正困難地前進著分毫,承受著侵佔的人顫抖不已,腸壁隨著大口大口的喘息一收一縮,夾得他差點就泄了,重重吐了口氣,「放鬆點‥‥」

金在中咬著唇,委屈地皺著眉頭,誰不想放鬆?那個尺寸讓人怎麼放鬆啊‥‥剛想調整著呼吸,又被頂得全身一怔。原本就不輕鬆的交合,加上那無意的阻力變得更有難度,熾熱的甬道卻讓侵略無法停止,耐性被消磨,胯間用力挺進,鄭允浩握住他腰肢的手同時用力,就那一下,幾乎進到最深處,金在中咬著衣袖,把幾乎失聲的尖叫哽在喉嚨,只發出細弱的低吟。

 

男人的動作讓他有點無法承受,粗硬的分身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強硬地肆虐著最柔軟的部位,重重吸了口氣,「等‥‥」

才出口一個字,下一秒便被人按住身體,一下下衝撞起來,深深淺淺的律動,挑撥著所有感官,在欲望的核心蔓延,甬道裡的劣根每一抽出,每一下徹底的侵入,都深得像會把腸子也攪斷,被蹂躪的後穴隨著進出摩擦,漸漸開始出現火辣的灼熱,身體被撞得亂晃,呼吸全被打亂,「啊啊‥‥慢‥慢點‥‥」

喘息聲附和著話語,斷斷續續從嘴裡溢出,卻起了反效果,鄭允浩該死地喜歡聽他染上情欲時的聲音,接而衝撞的動作,比剛才還要猛烈,金在中差點沒把握好支撐點撞到桌沿。

難以承受男人持久而猛烈的衝撞,後穴已經開始發麻,突然而來的一下深深進入,狠狠擊中敏感點,強烈的快感讓他瞬間失神,身體一軟,酥麻的感覺蔓延,餘韻讓正在接受侵犯的後穴感官更加放大,無法控制地收縮著。

雙手死死撐在桌上穩住身體,有些差距的身高讓他要掂起腳尖,才能配合鄭允浩胯間的高度。可持續太久的交合,雙腿早已發軟,依靠著男人的手勁也幾乎站不住,不住地抖,身後肉體碰撞的聲音,依舊有節奏地響著。

分身進入太深,幾乎把肚子都撐得發脹,男人偏偏在狠狠挺身,把肉刃徹底末入後穴時故意停頓,腸壁緊緊包裹著粗大的男根,飽脹感衝擊而來,金在中直接一陣痙攣,呻吟都帶著顫抖,快感讓被冷落的分身抬起了頭,雙手只能支撐搖晃的身體,無法自己解決,眼看前端已經可憐地冒出透明水珠,只能委屈地喊著,「前‥ 前面‥‥唔嗚‥‥啊啊‥‥」

分身被男人炙熱的手握住瞬間,無法抑制地發出驚叫,臀部和後腿都早已被碰撞得只剩下螞蟻在咬似的麻癢,被充分開發的身體深處卻在渴望更深的滿足,接納著男根的部位只剩下抽插時引發的快感,敏感點被刻意地衝擊,小腹堆積已久的灼熱正等待著爆發,一陣快速的套弄刺激著根源的欲望,在一瞬間噴薄而出。

  

宣洩過後,被情欲沖昏的大腦溫度稍微降下,刹那的空白之後是起伏強烈的心跳,而身後鄭允浩胯間的律動忽然停住,分身抽離的瞬間,後穴被空氣入侵,只感覺一陣微涼之外,是深深的空虛,鄭允浩將他拉起來,推到廚桌上坐著,光著屁股坐上去只覺得冰涼,腰壓得太久,感覺有些僵硬,身體還沒舒展就被人脫掉褲子, 接著將兩腿架起。

被情欲薰染得潮紅的臉上,是那雙氤氳迷離的眼睛,一手往後在撐在桌上,露出的鎖骨跟肩頭白嫩得讓人想要一口,兩條細長的腿大開,一副任由擺佈的樣子, 微張的嘴巴還能看見那若隱若現的粉嫩小舌,要命的勾人,這種畫面,簡直是挑戰著對理智的衝擊。指頭在剛被自己侵犯過一輪的部位抹了一下,輕輕往穴口一摁, 指尖被那濕熱滑膩的吸附著。

金在中隨即一顫,發出不滿的呻吟,伸手去撥他的手,「嗯嗚‥‥拿開‥‥」

反覆摩擦的蜜穴外已經冒起白沫,沾得指頭發白,指縫間是剛才金在中射出的濁白黏稠體液,鄭允浩抬起手,盯著金在中的眼神,最赤裸地展示著對的侵佔的渴求,手指慢條斯理地抹開,銀絲連在指間,金在中漲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鄭允浩壞笑著,另一隻手扳過他的臉,「手髒了,怎麼抱你?」

金在中盯著他的手,有些發愣,腦中有些不好的聯想,那些東西‥‥跟奶油那麼像,以後看見奶油就想起這檔事可怎麼辦?

金在中的反應有些遲緩,過了幾秒才忿忿地瞪著鄭允浩,可眼神沒有任何威脅的力度,反倒讓人增添幾分欺淩的欲望。於是故意將手湊到他嘴邊,那人像是內心掙扎了一會,那雙漲紅的大眼睛又委屈地看著他,之後才慢慢抓起他的手,張開嘴巴,伸出舌尖,逐根手指舔舐起來。

場面太過誘人,鄭允浩看得有些失神,被那小巧的舌頭像貓咪一樣仔細舔著,指間那柔軟濕熱的感覺,刺激得下腹一脹,再開口時,嗓音已經被情欲薰染得十分低啞,「這種衣服,以後不能穿。」

金在中的腦子還不太靈光,只聽男人又補充了一句,「在我面前可以。」

心裡在埋怨鄭允浩連衣服都要管,可嘴裡全是那東西的腥澀味,抿了下唇,不太情願地咽下,鄭允浩伸手輕輕捏著他的下巴,「張嘴看看。」

跟檢查功課似的,金在中只得皺著眉頭張開嘴巴,男人似乎滿意了。剛讓他舔過的手已經架到他後膝處,握緊了就把他整個人往桌邊拉出來一些,原本兩人之間 還有些空隙,這下幾乎要貼緊了,金在中一手撐在背後以防往後倒,一手搭著鄭允浩的肩,男人的手已經在搗鼓著仍舊亢奮的分身,明知道不該看,雙眼卻依舊盯著。

看著眼前那可愛的傢伙驚惶地咽了下口水,眼中卻透露著期待,鄭允浩噙著笑,握著自己硬熱的分身,故意在他大腿內側慢慢地來回磨了幾下,細嫩的皮膚立即顫慄起來,最後抵在穴口,輕而易舉地把前端塞進,「喜不喜歡?」

「才不‥啊啊‥‥」

突如其來的貫穿,瞬間挑起了快感,強烈的衝擊轉變成最自然的反應,夾緊的腿卻被男人掰開,才徹底末入的男根正一點點退出,男人過分性感的嗓音問著,「真不喜歡?」

說話間,又把近乎全部退出的分身緩緩推進,已經被開發過的部位比先前容易進出太多,分泌的體液起著輔助作用,儘管窄穴仍舊有著過分的飽脹感,卻已經能充分感受到情欲的挑弄。

自己怎麼這麼可憐,每次都要被欺負,鼻子越想越酸,該死的鄭允浩,「不喜歡!你煩死了,就知道佔便宜‥‥唔嗚‥‥」

原本只是發紅的眼睛,說著就哭了,男人忽然低頭將他吻住,霸道得不留一點退讓的空間,舌間是輾轉的深吻,男人胯間的律動由慢轉快,金在中要說的話到後邊已經變成了低吟,一邊哭,一邊帶著可憐兮兮的低喘,像只受傷的幼獸,雙腿被撞得只晃,最後只能勾住男人的腰。

  

碰撞在分身與甬道的徹底交合間,發出淫靡的水聲,耳邊是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呻吟,卻顯得更加誘人。分身被灼熱緊致的甬道緊緊吸附著,本能地做出更強烈的侵佔,積壓在最深處的慾望被這銷魂的交合一點點牽引而出。

仍未得到解放的分身,深深陷入在穴道裡又脹大了幾分,被綿軟濕熱的腸壁包含著的滿足和刺激,催促著抽送的速度,身體只剩下最本能的所求,狠狠地佔有著,幾乎被慾望吞噬理智。

快感在徹底的侵入中得到宣洩,推送到,已經癱軟,身體不自主地隨著過深的抽送引起一陣陣顫抖痙攣,敏感的後穴被毫不留情地反覆使用,依舊被刺激得微微縮合,黏膩的充實感讓人頭腦發熱。

金在中雙腿已經快失去力氣,快要滑落的時候卻被男人挽住,架到臂彎上,讓雙腿分得更開,太長時間的抽送已經讓他難以負荷,偏偏男人不肯放過他,每每進入都撞到敏感處,身體是疲倦的,快感就像折磨般一波波襲來,「嗯嗚‥出去‥啊啊‥會死的‥‥」

金在中哭訴著,後穴卻無意識地縮緊,夾得男人狠狠吐了口氣,「到底是誰要弄死誰?乖,很快就好‥‥」

鄭允浩只覺得口乾舌燥,安慰的語氣跟絲毫沒減弱的動作是兩個極端,還不夠,要得遠遠不夠,吻著那人的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引得金在中不斷從喉嚨發出悶悶的呻吟。

強硬的交合像是慾望唯一得以緩解的途徑,金在中被吻得快要呼吸不過來,結束親吻之後,那人已經累癱在桌上,只剩下被架高的雙腿,一下下喘著氣,身體隨著衝撞搖動,臉頰是被情欲挑弄的緋紅,閉上眼睛還緊蹙著眉頭,咬著手指壓抑聲音的可憐模樣,看得人下腹又是一緊。

一段持續快速強力的律動之後,猛烈的碰撞忽然停住,熱流灌入的瞬間,感官似乎一下子集中在接納著分身的深處,只剩下不斷注入的滾燙。男人進入的深度,正好觸碰到敏感點,快感襲來的同時承受著熱流的衝擊,直接讓身體抽搐,延伸到指尖,顫抖了好一陣才平復下來。

鄭允浩舒了口氣,才把他的雙腿放下,金在中剛哭過,臉上掛著淚痕,睫毛還是沾濕的,眼睛通紅。感覺他要退出來,緊張地扯住他的衣服,開腔已經是濃濃鼻音,有些含糊地說,「等下‥‥先別出來‥」

「嗯?」

「會弄髒‥‥」

金在中的話幾乎是含在嘴裡說的,原來是怕弄髒桌子,雖然把人氣哭是特別可愛,但哭完之後那可憐的模樣還是有些捨不得,於是借著交合的姿勢,直接把人抱起。金在中愣了一下,意識過來之後手腳把男人纏得更牢了些。從廚房到房間那麼短短的一段路,卻讓他咬緊了牙,鄭允浩還在他裡面,肚子裡的東西好像隨時要流出來,脹得難受。

把人放到床上,才將分身拔出,金在中的雙腿還軟著無法合攏,大腿內側已經被磨得發紅。此時此刻,金在中正戒備地看著鄭允浩,深怕他會繼續下半場。男人只是穿好褲子之後,抽了紙巾,伸手往穴口輕輕按了一下,精液流出來不少,被侵犯得紅腫的小穴正一張一翕。

他自然不知道,正放輕著動作幫他用紙巾擦拭的鄭允浩,心裡壓抑著多可怕的獸欲。

  

晚上小千回來,三個人一起過生日,小千大口大口吃著奶油的時候,金影帝看著就想到別的東西,一聯想,就呆在那裡,表情還不太好,小千還天真地問,「在中,你不吃嗎?」

金影帝腦中正想著什麼,聽到小千的話就嚇到了,連忙搖頭,反看笑得別具深意的鄭老闆,簡直恨得讓他想去撕臉,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看來以後都沒有辦法直視奶油了‥‥

  

 

 

 

 

 

 

 

番外七【LOVE】

後花園裡,一大一小正在捏著黏土,那是小千這個週末的家政作業,題目是小動物。做得最好看的小朋友,老師會發一張獎狀,小千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今天一大早就拉著金在中去給她買黏土,鄭允浩還沒見過她像這樣一直乖乖坐著不動,專心得過分。

小吳今日難得過來串門,跟鄭老闆在屋裡聊著,雖說鄭老闆的視線總是不時往外面飄,但他們之間的話題尚且是一來一往進行著的。可忽然間,外頭那一大一小吵了起來,小吳的話才說到一半,鄭老闆已經起身往外走了,他也只好跟著出去。

聽清楚他倆爭執的問題之後,小吳感覺自己的臉有點僵,試問哪有像金影帝一樣的家長?不稱讚自己小孩手工做得好就算了,還非要跟孩子比誰捏的黏土好看,並且全然沒有讓步的打算,忍不住用手撞了撞鄭老闆,低聲說,「你的日子都怎麼過的?要照顧兩個小孩,不容易吧‥‥」

鄭老闆卻是笑得無比和煦,「他這樣挺好的。」

挺好的?小吳下顎快要脫臼了,結果下一秒,金在中轉頭就問,「老闆,用你得天獨厚的藝術審美眼光來評一下,我這個是不是比她捏的好看很多!」

鄭老闆掛著微笑點頭,「對。」

小千完全沒有在意鄭允浩的答案,無視金在中一臉得瑟的表情,怒道,「爸爸這是不想打擊你,才不是因為你做的比我好看!吳叔叔你說,我的小熊跟兔子是不是比在中那隻怪物好看!」

小吳不是鄭老闆,他還有理智,小孩子當然是要適當稱讚一下,況且小千捏的小動物確實比較可愛,「當然,小千這麼有天分,以後肯定是個藝術家!」

這回到小千得瑟了,「還是吳叔叔好!吳叔叔你看,小熊手上還拿著花呢!」

「哦?為什麼它要拿著花?」

小千笑嘻嘻地,「它要送給小兔啊,因為小兔是牠老婆!」

小孩子的思想都比較單純可愛,偏金在中冷不丁來一句,「為什麼兔子一定是老婆啊?」

小千橫他一眼,「在中是笨蛋!」

小吳捂住嘴巴憋著笑,金影帝一副要教訓小千的模樣,幸好被鄭老闆一手抱住才沒有沖過去,最後小千飛也似的跑進了屋裡。金在中氣得瞪眼,揪著無辜的小吳說,「你笑個屁,我這是在用現實告訴你小孩子有多難教!」

當然,小吳是不會把他的話放心上的,「明天去我家吃飯吧,順便住幾天也好,我難得放假。」

鄭老闆遲疑了下,「我明天有事,在中跟小千去吧。」

金在中看他一眼,鄭老闆那表情分明是隱瞞了什麼,「他不去就沒意思了,我也不去啦!你老婆預產期不是快到了,你就多陪著她點吧,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再去看她。」

「呃‥‥行吧,現在先告訴我中午吃什麼,我可不敢相信金影帝的廚藝!」

金影帝一臉正經地問,「誰說要請你吃飯了?」

  

小吳留宿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鄭允浩有事要辦,於是兩人一起出了市區。當晚鄭老闆給家裡來了個電話說回不去,金影帝沒問是什麼事,應聲之後就掛斷了。身邊少了個人,他有點不習慣,以至於一整晚眼光光地,躺到翌日早上六點才昏昏地睡過去,但也睡得不沉。

結果睡了不多久,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接著床上一沉,有人躺到他身邊,一手搭著他的腰。金影帝睜開眼,側過頭,果然是鄭老闆,看起來有些憔悴,「昨晚沒睡?」

「嗯。」

皺眉,「那你一整晚在幹嘛?」

「‥‥想你。」說完,沒給金在中回應的機會,直接將人摟住,湊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金影帝當下就知道肯定發生什麼事了,側過身用手把鄭允浩壓在床上,「出事了對不對?投資失敗了?要破產了?還是說被騙錢了?」

鄭允浩連笑意都有些疲憊,「真破產的話,你就不要我了?」

「嘖嘖,你有那麼容易破產嗎,說實話,出什麼事了。」

鄭老闆閉著眼睛,抬起手把他圈住就收緊了手臂,「讓我抱一下。」

金在中只能乖乖讓他抱著,聽著耳邊節奏均勻的呼吸聲,過了半晌,鄭允浩才說,「我爸生病了,醫生說他最多還能活半年,我昨天去看他,差點認不出他來。」

金在中抬起頭,「那麼突然?」

「我始終是他兒子。」鄭允浩忽然呢喃著這麼一句,聲音有點悶。

以鄭家的能力,必然已經用了最好的醫療技術,結果還是這樣,看來病情真的很嚴重,「他們讓你回盛宇?」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但如果單純是讓他回去,鄭允浩肯定不會有這樣疲憊的狀態。想也知道,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培養成無可挑剔的繼承人,忽然就拋下所有 一走了之,作為父母要怎麼接受。鄭家也就這麼一棵獨苗,是夠打擊的,從某個角度來說,他應該是鄭家的罪人才對,把人家好好一個兒子搶走了,「明天還要去看他嗎?我跟你一起去?」

鄭允浩睜開眼看著他,臉上淡淡的笑意,感覺特別溫柔,「怎麼,現在才想著要見家長?」

「怎麼說也得正式上門提親對吧?」想要跟這個人在一起,就需要一起面對所有的問題,這段時間以來過得太安逸了,並不是說現實的阻礙已經不存在,而是因為在他的面前有鄭允浩。這個男人替他擋下了一切,讓他沒有顧忌,但說到底,鄭允浩也只是一個人而已,他也會累,如果單靠著一個人的力量,這條路能走多遠?

指尖在他帶笑的眉頭劃過,金在中學著他剛才的動作,低頭在唇上親了一下,接著躺回床上,「好了,睡覺!今晚熬湯給你喝!」

  

做事最重要就是行動力,言出必行是金影帝的良好習慣,雖然出門之後,見了鄭夫人,確實‥‥有點後悔了。難得金影帝會打從心裡緊張,以往跟大老闆見面次數還算是比較多,至於鄭夫人,不過就見過幾次,印象中是個端莊嚴肅的貴婦人,今日這種情況下一見,壓迫感果然非同凡響。

去醫院探望鄭父的時候,沒說上一句話,因為人剛好在接受化療,鄭夫人滿面愁容,看見鄭允浩出現在醫院的時候,眉梢還有一絲絲不明顯的寬慰,可轉眼看見金在中的時候,神色立即變了,對他一副視而不見的態度,直到她讓鄭允浩跟她回鄭家一趟,還是沒正眼看他一下。

生氣是應該的,設身處地去想,金影帝完全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不會在意她的態度。反倒是鄭老闆,好像深怕他會收到什麼打擊一樣,一直緊緊牽著他的手。這過分緊張的舉動,都不知道算是誰安慰誰,金影帝只好對他笑笑,輕輕拍著他握住自己的那隻手。

 

飯桌上,擺滿了的菜肴還沒有人動筷子,長輩沒有起筷的意思,他們自然也不動。過了一會兒,鄭夫人才拿起筷子,沒兩秒鐘又重新放下,嘆了口氣,說道,「允浩,我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了,盛宇是你爸一手打拼出來的,發展到了今天這樣的規模,難道就要把家業白白讓給別人?」

聞言,金在中的眼睛悄悄看向鄭允浩,那人卻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好像一句話都沒聽見似的,只是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母親。

顯然,鄭夫人跟這個兒子相處並不親厚,就連對談似乎都要經過深思熟慮,見他沒有反應,只好換個說法,「盛宇是我們鄭家的,你就回來吧?你們要在一起, 我跟你爸知道再反對也沒有用,我們只是求你,給鄭家留個後,不需要結婚,只要找個女人生個孩子就好,這樣簡單的要求也不行嗎?」

鄭允浩這回蹙了下眉頭,輕輕開口,「那不是孩子,只是能讓鄭家立足的工具,就像我一樣,可我不希望有第二個我出現。小千就是我的女兒,不管你們承不承認她的身份,我都不會再有別的孩子。」

金影帝心驚,鄭老闆未免說得太過決絕,好歹是長輩啊!桌底下的手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袖,可男人沒管他。

「允浩啊,你就不能讓你爸去得安心點?」鄭夫人的語氣已經有些放軟了,鄭允浩聽完,只是站起身來,順道拉起金在中,平靜地說著,「我不想惹您不愉快,所以我們先走了,您慢用。」

不理會鄭夫人挽留的聲音,鄭允浩直接牽著他出門,駕車就往家裡走。一直到進了家門口,金在中才把一路上心裡想的話說出來,「要不,就聽他們說的,找人給你生個兒子算了?就當給他們一個交代,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總好過讓你父親走得不安心。」

鄭允浩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盯著他看了一陣,「你真的願意?」

金在中有些怨念地睨著他,「我在裝大方,你沒看出來?」

男人這才轉為輕笑,摸著他的臉,「就算你真心答應,我也不會冒這個險。」

金在中卻自行理解為,鄭允浩擔心找人代孕也未必一定生的是兒子,於是說,「生一個是女兒的話,就再生一個,總能生出兒子的吧。」

鄭允浩搖頭,張開雙手將他摟住,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一邊用低沉的聲音說著,「我現在還是怕,怕一不小心,就會讓你有離開我的想法。你要是走了,我追不上怎麼辦?每天我都在想,需要再做點什麼,才能讓你絕對不會拋下我,現在我又怎麼可能主動給你有離開我的理由?不要再說孩子的問題,我們已經有小千,足夠 了。」

抬起雙手回應著他的擁抱,其實到了現在,鄭允浩所做的一切都只會讓他感覺安心,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會擔心這些的問題,「我只是怕你遲早被壓得喘不過氣,誰拋下誰還不一定,你就把話說這麼滿,要是哪天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到時候你要以死謝罪嗎?」

鄭允浩淺笑著在他耳邊說,「怎麼辦呢,我好像早就不喜歡你了。」

金在中鬆開抱著他的手,抬起來捧著他的臉,挑著眉,「哦?不喜歡了?」

「對,不喜歡。」鄭允浩還是笑。

二話不說就往男人唇上重重地印了一下,「真不喜歡?」

鄭允浩眼裡的笑意都帶著寵溺,回答金在中的不是聲音,而是用嘴型說了三個字,「我愛你」。

金影帝心裡甜滋滋的,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不要跟你父母把關係弄得那麼差,辦法總是有的。」

「你又想到什麼鬼主意?」

「你聽我的,先答應回去公司幫忙,其他問題交給我。」

  

成人之間的關係再複雜,始終跟孩子無關,金影帝不傻,關係僵化的時候,孩子必然是最能緩和彼此的有力武器。於是之後,他主動帶了小千過去,鄭允浩父母第一次見小千時,心裡存有芥蒂,對這個孩子並不那麼關切。小千一向很受長輩歡迎,這回是深深受到打擊了,小孩子自然不會知道這跟她討喜與否沒關係,還一直問金在中說為什麼他們不喜歡她。

幸好孩子性格好,也沒因為大人冷淡的態度就鬧彆扭,在金在中帶著她看望了鄭父兩三次之後,他那如意算盤總算開始有了點打響的勢頭。如果現實已經無法改變,退而求其次,會讓一切都變得從容,鄭允浩的父母又怎麼會不懂?就算很可能那份妥協,只是因為鄭允浩的關係。

  

 

 

日子一天天過去,老人家對小千的態度顯然比一開始好了不少,鄭夫人跟孩子相處時,甚至比面對自己兒子時還要融洽,鄭父的精神也好了不少。鄭允浩重新回到盛宇,忙得讓金影帝感覺自己閒得有罪惡感,公司的事不能幫忙,家裡的事總能幫著調和。

一邊替坐在床上的鄭允浩擦乾頭髮,一邊說著,「小千今天跟我說,你爸媽讓她喊他們爺爺奶奶,怎麼樣,還是我有辦法吧!」

鄭允浩拉住他的手,順道將毛巾扯下,環著他的腰,抬頭笑道,「嗯,你最聰明。」

金在中卻說,「我總覺得又被你佔便宜了。」

「嗯?」

「我的女兒,為什麼要姓鄭?」

這回鄭允浩直接笑出聲來,把人壓到床上問,「怎麼,難道你不也該姓鄭嗎?」

接下來的所有聲音,盡數消失在那纏綿的親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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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用這兩篇代替婚慶文應該OK吧?!

 

(眾: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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