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Part38. 我們,結婚吧。

 

其實鄭允浩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特別想要邀請的人,他的親人大多數都比較生疏,鄭允俊的話是想都不用想,絕對不會邀請的,倒是朴有天一聽說他們領證了就激動起來,嚷嚷著要帶著金俊秀趕到荷蘭來。

就連沈昌珉都很是興奮地跟著他們倆一起來了,還揣著單反相機,說是要給鄭允浩和金在中留下美妙的記憶,不過看沈昌珉笑得那麼奸詐,金在中總覺得沒什麼好事兒。

五個人熱熱鬧鬧地又聚在一起了,去挑西裝的時候其他三個人就在旁邊磕著瓜子喝著茶給點意見,其實西裝的款式大抵也是相同的,金在中就想隨便選個就好了,可是鄭允浩不依,這可是一輩子只一次的大事,老是這麼隨隨便便怎麼行。

挑了好幾件都不是太滿意,金在中都試得煩了,而且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鄭允浩給自己拿的都是黑色西裝,而給他拿的卻是白色的,就不樂意了,讓鄭允浩給他也拿黑的,鄭允浩也不肯,非得讓他穿白的。

是媳婦兒就得穿白色的,兩個人都穿一身黑算怎麼回事兒啊,鄭允浩堅持自己的觀點不動搖,金在中聽了就橫眉豎目,非得要穿黑色不可,再不然鄭允浩穿白的。

兩個人在那邊吵了半天也沒得出個最終決定來,倒是一旁磕著瓜子的沈昌珉風涼地說了一句,「在中哥,穿黑色也不能證明你就是攻,何必呢。」

朴有天撲哧噴了一嘴瓜子殼,都弄到金俊秀臉上了,金俊秀很是嫌棄地挪開一點。

金在中聽完臉都綠了,一個衣架丟過去正中沈昌珉腦門,砸得昌珉都看到有小鳥在頭頂上盤旋地飛來飛去。

 

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選了件合身的白色西裝,其實白色還是很適合金在中的,站在鏡子前,黑的很英俊,白的很清秀,出其地般配。

金在中還在彆彆扭扭地整理著領帶,鄭允浩捏了捏他的鼻尖,在中嫌煩扭過去,鄭允浩不依不饒地繼續繞到他面前繼續捏,金在中皺了皺鼻子就笑了,本來也就沒生氣,就覺得有點不甘心自己是嫁的那個而已。

兩個人一黑一白也還是被沈昌珉吐槽說兩個人是黑白雙煞,不過鄭允浩倒是不在乎別人怎麼吐槽,扳了扳手指威脅說要扳斷沈昌珉脊椎,沈昌珉就乖乖閉上嘴不說話了。

 

 

不用準備太多的東西,本來也就是簡單的婚禮而已,去教堂的那天天氣很不錯,陽光燦爛卻也不是灼熱的,教堂的周圍是一大片鬱金香的花海,微風吹過的時候那漂亮的花朵就搖擺著,整個花海都泛起波浪,鬱金香淡淡的香味若有似無地縈繞在鼻尖。

這個地方美得就好像夢一樣。

教堂很小,透過五彩的玻璃窗戶照進去的陽光也是繽紛的,所以金在中從門口朝著鄭允浩走過來的時候,身上也染著繽紛的顏色,鄭允浩挪不開眼睛,近乎癡迷地看著他慢慢走過來,眼眸深黑,笑容溫柔。

金在中走得很慢,慢到鄭允浩都覺得心焦了,等他走近了,還沒伸出手,就被鄭允浩一把拽住了手拉了過去,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撲到鄭允浩身上去,還好鄭允浩接得穩穩的,才沒把金在中給摔了。

「看你那猴急樣。」朴有天忍不住吐槽了。

下面的三個人就噗哈哈地笑成一團,金在中有點窘迫地在鄭允浩對面站穩了,鄭允浩才把視線他媳婦兒漂亮的臉蛋上移開,扭過頭沖著下面坐著的三個人很是嚴肅地警告,「鬧什麼呢,這可是結婚,正經點。」

金在中平時也算得上是冷靜淡然的人,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就顯得有點拘束地不太敢說話了,其實說白了就是在害羞,他自己不想承認罷了,眼睛垂著看著地面,又抬起眼皮看著鄭允浩,男人今天真的是很英俊,本來就是長得輪廓分明,氣質也是非常好,穿著黑西裝讓整個人都顯得沉穩許多,可是說出來的話還是帶著點孩子氣。

他很少誇鄭允浩長得好看,鄭允浩每次就耍無賴地纏著他,一邊自賣自誇一邊讓金在中同意他的說法,在這樣的情況下金在中肯定是不會說實話的,每次都敷衍地回答著,鄭允浩沒能得到誇獎就更加耍無賴,非把他按倒結結實實吃一頓豆腐才甘休。

其實在金在中心裡,這個男人,還是當初少年的模樣,雖然有些微改變,可是卻還是讓金在中再次著迷上了。

 

在他年少的時候,非常喜歡鄭允浩,用上迷戀也不為過,他總是偷偷地看他,羡慕他朝氣蓬勃笑容燦爛,許多人都想和鄭允浩做朋友,而他因為膽子小又自卑,從來都不敢主動去跟他說話。

每次鄭允浩蹺課去打籃球,就會從金在中的教室經過,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張揚,和朋友說笑的聲音甚至能掩蓋住老師講課的聲音,金在中就坐在門邊,側一側臉就能看到鄭允浩,少年真是耀眼,笑起來牙齒很白,眼睛彎成一道弧,讓金在中怎麼都看不夠。

但鄭允浩每次都是經過,金在中只能近距離地看到他一小會兒,卻也是非常滿足的。

他一直明白自己的性向,他不喜歡女孩子,卻更喜歡長相帥氣的男孩子,都說暗戀一個人只是在喜歡自己臆想中的他而已,但金在中還是很不爭氣地喜歡上了,他知道說出來肯定也會被人討厭,所以一直默默忍耐著自己躁動的心。

說起來,鄭允浩還是他的初戀吧。

看著鄭允浩就不自覺地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不害怕回憶了,反而覺得那樣的回憶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即使有過不愉快令人難過的事情,他也可以都忘掉的。

 

一直保持著微笑和鄭允浩併排站在神父面前,年邁的神父帶著祝福給他們宣讀結婚誓詞,他和鄭允浩互相說了我願意之後,就是交換戒指的時刻。

金在中參加過幾場婚禮,覺得交換戒指是最神聖的時刻,也是最容易讓人感到眼眶發熱的時刻,自己親身經歷的時候那種神聖的感覺更加強烈。

鄭允浩小心翼翼地托著他的手幫他無名指上套上戒指,他甚至覺得自己要落淚了。

一枚小小的戒指,也將封住剛剛向對方許下的莊嚴的諾言。

等他也將戒指套上鄭允浩的無名指後,抬起臉來,兩個人對視著,彼此眼睛裡都印著對方的樣子,鄭允浩把臉湊了過去,很自然地就吻住了那就算吻無數遍也吻不夠的嘴唇,只是很溫柔的親吻而已,可是嘴唇相觸的那種熱度,卻能從嘴唇一直蔓延到心裡去。

沈昌珉端著單反相機連拍了好幾張,受到他們幸福的感染自己都忍不住微笑起來,等親完了也不知道鄭允浩湊在金在中耳朵邊笑嘻嘻地說了句什麼,金在中臉就綠了,鄭允浩早就拔腿就跑,金在中手裡拿著捧花就追了上去,揚言要把鄭允浩腦袋給打爆。

沈昌珉單身好久了,還想著要那束捧花沾沾喜氣呢,這敢情好,別讓金在中給打壞了,就趕緊也追了上去。朴有天和金俊秀完全是抱著看熱鬧的心也跟上去了,只剩下神父無奈地搖搖頭,這群年輕的孩子啊。

 

金在中一路追著鄭允浩跑到了外面,鄭允浩故意沒跑多快,就讓金在中從背後一撲,兩個人就直直地滾到花海裡去了。

其他三個人看著他們倆在花海裡滾來滾去,都齊刷刷地露出了無言以對的表情。

「哎啊啊!!一晚上讓我做完七次怎麼了!!別打。」

「你還說!你沒臉沒皮嗎你!」

「痛啊痛!!媳婦兒咱下手輕點成嗎!」

「我今天不把你給收拾妥帖了我就不姓金!!」

「你嫁給我了當然得隨我姓鄭了,哎喲!!!」

鄭允浩越說金在中就打得越重,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只不過是情侶間的小情趣罷了,沈昌珉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可憐的鬱金香被壓得七歪八扭的,金在中手裡的捧花也散了,他就徹底不抱任何希望能拿到那束捧花了,趕緊拿出單反相機又搶拍了幾張。

鬱金香淡的幾乎聞不見的香味一直縈繞在身邊,一個不留神金在中就被鄭允浩給壓制住了,處在劣勢,只能瞪著眼睛看上方鄭允浩無恥的笑臉,因為打鬧喘氣得厲害,他就顯得有點氣呼呼的,鄭允浩是越看越喜歡,就捏住金在中鼻子不讓他喘氣。

等金在中掙扎不開只好張開嘴呼吸的時候鄭允浩就準確無誤地把嘴唇蓋了上去,舌頭也滑溜溜地竄進去,來一個法式熱吻,金在中抵著他的胸口邊親邊笑,觸目就是鄭允浩輪廓分明的臉,再往上就是朗朗的晴空。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初戀,讓人刻骨難忘,但別人總說,初戀是用來錯過的。

金在中想,沒有錯過這個人,他竟然這麼幸運。

 

 

他們沒有時間度蜜月,所以報紙上說的蜜月中也不是真的,本來都計畫好了要去旅行的,漫無目的的那種,才更有旅行的意義。可是鄭允浩卻不得不回國處理產業交接的事情,回國的時候鄭允浩還一直大罵著鄭允俊是不是故意攪局。

可是等他們倆回到韓國,卻沒有見到鄭允俊,鄭允俊早已經去了英國,鄭家只有老管家在等候他們。鄭允俊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居然捨得把吞進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就連金在中也完全讓給了鄭允浩。

鄭允浩手上有錄音,他大可以打官司,鄭允俊在家族中的聲望也會被完全毀壞,聽律師在旁邊說著交接事宜鄭允浩都有點心不在焉的,最後是把檔推到鄭允浩面前讓他簽字,鄭允浩拿著筆遲遲沒有下手簽。

如果他就這樣簽了字,也就代表完全原諒鄭允俊的所作所為,雖然他不想和鄭允俊作對,可是要原諒卻也是難事。

 

老管家泡了茶過來,把茶杯放在了鄭允浩面前,之前家人被挾持著,他想幫鄭允浩也力不從心,現在才有機會開口說:「有句話,我要替老爺傳達。」

「什麼?」鄭允浩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示意老管家接著說下去。

鄭老爺子迴光返照地醒來,是知道自己不行了,老管家要去叫鄭允俊過來,鄭老爺子叫住了他,有話要交代,鄭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心裡卻是清明的很,他把一切都看得很透徹,也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知道鄭允俊的野心,卻也同樣相信,自己的兒子是善良的,只是被一些東西暫時蒙蔽了雙眼。

他吩咐老管家,如果鄭允俊對鄭允浩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如果鄭允俊悔改的話,讓鄭允浩看在兄弟的情分上‥‥

老管家嘆了一口氣,說:「老爺請你千萬不要怪大少爺,原諒他。」

鄭允浩端著茶杯,茶水都涼了他才站起身來,把茶杯放在了桌上,「我懂。」他良久吐出這麼一句,心中已釋然。

 

 

有一大堆檔要看,也要去公司裡開會,還要見過家族裡的長輩,鄭允浩忙得都顧不上要陪金在中了。

金在中倒是沒有什麼關係,他也樂得自在,鄭家挺大的,他在庭院裡逗逗大狗,在書房看看書,沙發上窩著看看電視,一天也能很快過去,只可惜醫院那邊不能去了,他都不知道曠了多少天的班,再去也難免會有點不好意思。

都怪那些報社太能寫了,他現在可是在風口浪尖上。

最讓金在中無語的就是沈昌珉,那孩子拿著單反相機裡的照片賣了幾張給報社,賺了一大筆錢,還好那幾張照片都拍得很不錯,不至於丟人,沈昌珉拿著錢去買肉吃,還好有點良心,記得請他們幾個人吃。

鄭允浩去不了,得知鄭允浩忙得都沒時間陪金在中之後,沈昌珉就啃著肉含糊不清地說,「那你豈不是一結婚就獨守空閨,多寂寞啊。」

本來就對沈昌珉賣照片的事感到很不滿了,被沈昌珉這麼一說,金在中直接一盤子扣到了他頭上。原諒金先生吧,畢竟已婚人士脾氣都是比較大的。

 

 

等公司事務都忙得差不多了,鄭允浩就帶著金在中回了一趟老家,其實鄭允浩還是很怕金老太太的,老人家的教導他都一字一句聽進去了,幾個姐姐還說要籌備著來一場韓式婚禮,在中可不想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也不想穿那些繁瑣的韓式服飾,就說不肯。

「小九,姐姐準備這些衣服可是花了不少時間,你這樣我太傷心了。」年紀比較小的八姐手裡拿著那些衣物,手在眼睛上抹了抹,作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嫁出去的人果然就是潑出去的水啊,姐姐的話也都不肯聽了。

八姐這麼說了,其他幾個姐姐也七嘴八舌地數落起在中來,這就是家裡女人太多的煩惱啊,在中被圍在中間腦袋都要炸掉了。

鄭允浩被金老太太和金老爺子逮去教導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在中又脫不開身,只好應付著回答了幾句,最終答應穿著韓服拍幾張結婚照這才了結,姐姐們還是很不高興,不過在中年紀最小,姐姐們也都最疼他,就妥協了。

等姐姐們嘟嘟囔囔去準備相機的時候,金在中終於得空溜到書房去,他想扒著門縫往裡面看,還沒貼上去門就打開了,在中尷尬地笑笑,鄭允浩看他可愛就抬手摸摸他腦袋,說了句:「原來你十歲的時候還尿床啊?」

「‥‥‥」金在中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就騰地臉紅了,從脖子一路紅到臉上,頭髮上都要冒氣了,沖著書房裡窘迫地說:「爸!媽!你們怎麼什麼都跟他說啊!」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也不知道鄭允浩哪點討得家裡人喜歡了,總之是被所有人接受了,晚上熱熱鬧鬧的一家子圍在一起吃飯,氣氛很好,鄭允浩油嘴滑舌的倒也排上用場了,逗得大家都笑個不停,幾個姐姐們也拿在中小時候做的糗事跟鄭允浩分享,鄭允浩邊聽邊笑,笑得那叫一個誇張,前仰後俯的。

在中面子上掛不住,就狠狠掐鄭允浩的大腿,掐得鄭允浩嗷嗷叫,不過鄭允浩的手也沒閒著,一直很壞心眼地在金在中大腿上來回滑動著,在中更加面紅耳赤了,一把把男人吃豆腐的手拍下,鄭允浩卻好像不怕痛似的,被拍下去又鍥而不捨地繼續摸上去。

 

在老家呆了一段時間,公司的事不能一直放在那,兩個人就回去了,還帶著穿著韓服的姐姐們拍得所謂的婚紗照,其實也就是全家福,姐姐們還囑咐一定得放到臥室的牆上,否則下次要是去做客沒有看到照片擺在臥室的話就翻臉。

照片其實不難看,擺在牆上也沒什麼,金在中把照片用相框框好了掛在了牆上,退後站遠了看,上面兩個人站在中間笑得都有點傻,和爸媽還有姐姐們一起確實很有一家人的樣子,看得正入神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鄭允浩把腦袋擱在他脖子上蹭來蹭去的,這是他最喜歡的撒嬌方式,嘟著嘴喃喃說著,「在中啊,我發現我愛死你了怎麼辦?」

肉麻的話說出來從來就不會覺得牙疼的,金在中對男人這種甜得膩死人的話已經有了免疫力,就很平靜地反問:「所以呢?」

「所以,我們來做吧。」鄭允浩一口啃在那白皙的脖頸上。

就知道會這樣,這男人不H會死嗎?腦袋裡裝的什麼廢渣思想!!金在中最後一絲清醒的思緒就是在心裡暗罵,但是很快被按倒在床上被舔弄得只能喘息無力反抗。

 

 

 

 

 

 

Part39. 你說愛我,你不曾停過

 

不知道是鄭允浩的技術愈來愈好了,還是自己變得愈來愈敏感,被手指在後面深入擴展了,也用了足夠的潤滑劑,金在中就覺得有點難耐,腰也不自覺地扭動著,嘴裡溢出絲絲呻吟,鄭允浩把親吻密密麻麻地印在他每一吋肌膚上面,有點癢有點熱,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安撫了一會兒金在中腿間的性器,鄭允浩就輕輕吻他大腿內側,沒得到安撫就覺得更加難耐,他攥緊了床單,感覺到那嘴唇一直往下去,從大腿吻到小腿,然後膜拜一樣親吻他的腳背,最後一口含住了他的腳趾。

鄭允浩用牙咬著,看到金在中陡然地顫抖了一下,眼睛都紅了,抬起上半身搖頭,似乎被這種奇異地癢感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別‥‥髒,你別咬。」

啃了一下才鬆開,鄭允浩笑得有點壞,「那你要什麼?」

被人這麼吊著的感覺很是煩躁,金在中把托在鄭允浩手裡的腳縮了回去,腿間的性器還硬邦邦的杵在那裡,他乾脆自己用手握住,鄭允浩老是喜歡玩這些小把戲,非逼得他受不了求他進來才罷休,真是惡趣味,偏偏自己每次都忍不住,弄得鄭允浩更加變本加厲了,這次絶對不再讓這男人囂張。

「我沒允許,你敢自己玩自己?」鄭允浩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許他自己解決。

聽到這話更加煩躁了,金在中乾脆坐起來,頭髮亂糟糟的瞪鄭允浩一眼,不讓解決那就去沖泠水澡好了,就是不讓這男人囂張了去,好像他巴不得要他幹他一樣,操!他赤條條地就站起來要去浴室。

 

結婚之後金在中的傲嬌的性格算是完全顯露出來了,可是鄭允浩就是迷得要死,就算金在中瞪他也覺得是在調情似的,就化身為狼撲上去,哪能給金在中去浴室沖泠水澡的機會啊,就直接把金在中按在了牆上,抬起一條腿就衝了進去。

之前擴展的足夠好了,後面也很濕潤,鄭允浩很輕易地就把漲得不像話的性器插了進去,其實他早就迫不及待了,就是要看金在中炸毛的樣子,滿足他一點點變態的心裡。

被突然進入,那空虛的地方被填滿,金在中就閉著眼睛喉嚨裡發出呃地聲音,幾乎是要順著鄭允浩的動作投入了,可是想起剛剛鄭允浩那麼玩弄他就很是不滿,掙朴著要把腿放下來不讓鄭允浩痛快。

本來金在中就處於弱勢,怎麼能掙脫得開,鄭允浩就乾脆把金在中另一條腿抬了起來,金在中一個踉蹌差點要直直地滑到地上,不過鄭允浩很及時地托住了他,竟然還有功夫舔一下他的嘴唇,「環住我的腰。」

鄭允浩說完便是更用力地插入,被進入的地方滾燙得好像要燒起來了,把金在中僅有的一點自制都給燒掉了,他把腿環上鄭允浩的腰,背緊緊地貼在牆上,眼睛迷濛地半睜著,細細呻吟著,鄭允浩最喜歡他這副動情的樣子,眼角眉梢都帶著點風情萬種,嘴唇微張著就是歡迎被親吻一樣的勾人。

吻著金在中的唇,鄭允浩由上而下地頂著他,動作愈來愈快,就這樣維持這個動作十幾分鐘也不覺得累,弄得金在中叫都叫不出來了,死死地抓住鄭允浩的肩膀,身體瞬間綳得緊緊的,帶著溫度的體液都洩在了鄭允浩的小腹上。

 

等金在中慢慢回過神,睜開一直迷濛著的眼,第一件事就去推開鄭允浩,不過高潮過後人總是很虛弱的,他就像隻小貓一樣,那輕微的力氣根本就無法推開鄭允浩,只能軟著手腳被鄭允浩抱到床上,分開雙腿再次進入了。

股間的酸麻疼痛一瞬間又變成了強烈的快感,鄭允浩進入的很深,而且很技巧地頂弄到他身體裡的某點,足以讓他瘋狂起來,只能咬著牙承受更加猛烈地撞擊,感覺自己腦子裡都亂成一團,只能感覺到鄭允浩在他身體裡的肆意動作,忍不住去握又硬起來的性器。

鄭允浩還是不准他自己摸,把金在中的手腕握住了往上提按住了,金在中瞪他都沒力氣了,只發出哼哼的聲音,等金在中哭著洩了第二次,有點吃不消了,罵鄭允浩混蛋,他連手指頭都沒力氣再動了,就怕鄭允浩要不夠了再要一次,又再要一次,這男人每次都不知道節制,弄得他第二天往往就起不來床。

哼哼著求鄭允浩不要再來了,鄭允浩看他這樣,想著明天還有事,就不折騰的太狠了,挺著腰加快了速度,逼金在中,「叫老公!」

一開始還咬牙不肯叫,可是鄭允浩一點也不帶溫情地狠狠捅進去又抽出來,弄得金在中要崩潰地尖叫出來了,差點被自己的唾沫給嗆到窒息,一邊咳著一邊啞著嗓子,「老公‥‥」

鄭允浩這才滿足了,沒有再折磨他了,溫柔地抽插了幾下,把自己埋的很深,洩了出來,然後鬆了金在中的手腕,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趴著,一把一把順著金在中汗濕的頭髮,金在中唯恐他再來一次,乖乖趴著不動了,瞇著眼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等金在中醒來是半夜,肚子餓給餓醒的,他摸了摸旁邊,鄭允浩不在,不知道去哪裡了,就自己坐起來揉了揉腰,發現腰也不是太酸,鄭允浩今天算是良心發現了沒有折騰他太厲害,他還能從床上爬起來走路。

穿上毛絨拖鞋,裹好睡衣就開了臥室的門出去了,都怪鄭允浩,晚餐還沒吃就壓著他要做,弄得胃都餓得疼了,他又揉了揉肚子下樓去了。

到了廚房,就看到鄭允浩在冰箱那裡搗騰,也不知道搗騰些什麼,估計也是餓了下來找吃的,鄭允浩聽到響動就往後面看,手裡還舉著一瓶牛奶。

「你醒了啊?餓不餓,我還想熱點牛奶麵包片拿上去給你吃。」鄭允浩拍拍自己肚子,皺起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好餓啊‥‥」

「餓死活該。」金在中無情地說。

鄭允浩可憐兮兮地,肩膀都垮了下去。

不想喝牛奶麵包片什麼的,就和鄭允浩蹲在一起翻冰箱,裡面還有食材,他還能做碗熱騰騰的麵,鄭允浩叼著麵包片還在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金在中就使勁拍了他腦袋一下,「知道了,不會少你的。」

 

等做好了麵端到桌上,一人一雙筷子,兩個人哧溜哧溜地吃,都挺餓的,尤其是做了劇烈運動之後,鄭允浩大口大口吃著麵,露出滿足的表情,他還是最喜歡在中做的麵,不為什麼地喜歡,總覺得是他很喜歡的味道。

他的胃已經被金在中抓住了,整個人也都被抓住了,這可如何是好,鄭允浩陷入了愛情裡無可自拔了,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他可絲毫不覺得,反而覺得對金在中的感情是越來越深了,是墳墓他都心甘情願扒扒土把自己給埋了。

他吃得比金在中快,吃完了就把碗筷一放,專心致志地看金在中吃麵的樣子,都覺得好看得不得了,視線粘在金在中身上。

突然就想起個事來,鄭允浩就說:「明天陪我去看我爸。」

差點忘了正事,這也是鄭允浩最大的遺憾了,他沒能在鄭老爺子生前讓金在中進鄭家的門,鄭老爺子沒有同意他們倆的事就去世了,現在金在中已經是鄭家的人了,不管鄭老爺子在黃泉之下是否同意,金在中去拜祭拜祭老爺子也是應該的。

金在中唔了一聲,把最後一口麵吃掉,過去深深地看了鄭允浩一會兒,嘆了口氣,抱住了鄭允浩,鄭允浩把臉埋在了他的肚子上,環住他的腰,就覺得心裡安慰許多。

看,這個人就是這樣,就算他不說,他也懂得他心裡的難過,不說一些輕飄飄的話,只是無聲地抱住他,這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鄭老爺子葬在山上,和鄭老太太的墓在一起,爬到山上去著實花了不少力氣,不過山上的風景倒是很好的,俯瞰下去可以看到大片城市的風景。

買了兩大捧白色的梔子花放在了墓前,記得以前鄭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每次來看鄭老太太都會帶上一大捧梔子花,只因為鄭老太太喜歡梔子花,所以他每次都必然會帶上梔子花來看她,說起來鄭老爺子也是專情的人,鄭老太太去世得早,鄭老爺子一生沒再娶過。

鄭允浩跪在墓前,金在中也一起跪了下來,鄭允浩看著墓碑摸著金在中的腦袋一直絮絮叨叨說著一些話,就好像閒話家常那樣像家裡的長輩介紹媳婦兒,金在中側著臉看他,陽光暖洋洋的,風把鄭允浩額前的碎髮吹起來,這男人給人的感覺也溫暖得不像話。

察覺到金在中在看他,鄭允浩也側過臉來對他笑,拍了下他的腦袋,「我們家在中呢,受過不少苦,所以我要請爸多多保佑他。」

在中也笑起來,伸手拍了下鄭允浩的腦袋,「我們家允浩呢,比較笨,所以也要請爸多多保佑他。」

兩個人相視而笑,就連風都變得溫柔起來,金在中這麼想,只覺得自己矯情了,連忙揉了揉鼻子,把氾濫的情緒收回去,倒是鄭允浩忍不住把他抱住了,吻他的頭頂,金在中一把把他推開了,「正經點。」

 

等鄭允浩絮絮叨叨地說完了,就拍拍膝蓋上的灰站起來,伸手也把金在中拉起來,要走的時候金在中多留了一會兒,對著墓碑上慈祥微笑的鄭老爺子照片說,「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您放心。」

說完了之後才安心了一樣,朝著走在前面的鄭允浩追過去,他跑過去之後一下就跳到了鄭允浩背上,幸好兩個人還算有點默契,鄭允浩一下子就托住了他,才不至於被金在中巨大的衝擊力給弄得兩個人都摔倒在地。

托住金在中往上提了提,就把他背得穩穩的了,鄭允浩倒是不覺得金在中重,甚至是偏輕了,本來就想給金在中養點肉出來,讓金在中每天多吃,可是吃下去的東西也不知道去哪了,整個人還是那麼瘦,摸起來的時候一點肉感都沒有,這讓鄭允浩很是苦惱。

「覺得累了?」鄭允浩問他,在他屁股上掐一把,雖然金在中瘦,可是屁股上的肉倒是蠻結實蠻好掐的。

胳膊環住男人的脖頸,在中啃了一口,對男人老是亂掐他屁股感到很不滿,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嗯,背我下去吧。」比起抱起來金在中倒是更喜歡被背起來的感覺,反正這山上不會有閒雜人等看得見,他就這麼撒嬌一次又不會怎麼樣。

暖洋洋的陽光讓人昏昏欲睡,鄭允浩的背很寬也很值得讓人依靠,所以金在中朦朧著眼睛小雞啄米一樣點了幾下腦袋,就頭一歪地睡著了,背金在中下山可是個體力活啊,鄭允浩想著待會肯定要滿頭大汗了,晚上一定要讓金在中好好補償。

 

不過這點YD思想金在中是不知道的,他趴在鄭允浩背上,甚至做起夢來。

這個夢他做過幾回了,在那個大禮堂裡面,他捧著禮物盒忐忐忑忑地走向站在明亮陽光裡的少年,仰起頭虔誠地看著他,對他表白心裡的愛慕。

他幾乎知道表白後會發生什麼,在這個夢裡面,少年會打翻他的禮物盒,把他精心編織了好久的紅色圍巾丟在地上,微微俯下身來看他,眼睛裡滿是嘲笑和諷刺。

然後他就會哭,哭著然後慢慢走掉,有好幾次金在中都從這個夢裡哭著醒來。

可是今天的這個夢不一樣,嘴角帶著漂亮的痣的少年微微俯下身來,眼裡都是溫柔的笑意印著他的樣子,然後對他伸出修長好看的手來,他戰戰兢兢地不知道該不該抓住少年的手,少年笑得更好看了,主動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上了舞臺。

少年和他一起站在陽光裡,把他從陰暗的拉到自己身邊來,面對面地看著他,睫毛都因為陽光而變成燦爛的金色,那笑容就更加晃眼,看得金在中都會忘記呼吸,差點要窒息。

夢裡面的少年鄭允浩離他很近,溫情脈脈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對他說:「我也喜歡你。」然後又搖了搖頭,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才說,「不對,我愛你。」

‥‥‥‥

 

太美好了,好到金在中即使在睡夢中,嘴角都微微上揚起來。

 

 

===============正文完結=================

 

番外:

《鄭先生和金先生膩歪的婚後生活》

 

關於“老公”

話說金先生總是被鄭先生用某種無恥的方法逼著叫老公,久而久之,說的多了也就自己習以為常了,偶爾也會叫幾聲老公,逗得鄭先生樂不可支。

老管家表示甚是欣慰,金先生總算有點身為鄭家主母的自覺了。

某日,金先生和鄭先生一同去購物,鄭先生挑了好幾款襯衫,琢磨著不能總給自己買,也要給媳婦兒買,金先生素來勤儉持家,堅持說自己不需要,衣服還有很多,鄭先生不高興了,按著金先生去更衣間試衣服,並且威脅之。

金先生就怕禽獸慣了的鄭先生在更衣間裡做出不堪入目的事情,遂妥協了。

 

襯衫在身上很合適,金先生把扣子扣好,從更衣間裡出來,鄭先生正在不遠的地方挑選領帶,導購員小姐正殷勤地給鄭先生推薦,差點要貼到鄭先生身上了,遲鈍的鄭先生還毫無察覺,專心致志地挑選著領帶。

金先生怒了,就想把鄭先生叫過來,可是表面上還是要裝的一副我很冷靜的樣子,開口就說:「老公,過來。」

導購員小姐的下巴都要掉到地板上了。

等說完之後金先生才後知後覺自己盛怒之下說錯了什麼,哧哧地就臉紅了,尷尬地站在原地欲蓋彌彰地又說了句,「叫你過來,聽到沒。」

結果金先生更想扇自己耳光,尼瑪!這是什麼傲嬌又彆扭的語氣啊,這還是你嗎,金在中!他在心裡質問自己,抽打自己,臉卻紅得更厲害了,可是還要裝出衣服道貌岸然的樣子,瞪著眼睛。

 

鄭先生雙眼都發光了,差點控制不住地要化身為狼撲上去,趕緊拿了衣服結了帳摟著金先生光速消失在店內,而導購員小姐的下巴掉在地上還沒撿起來。

廚娘已經準備好晚餐了,可是鄭先生和金先生似乎都沒有要從樓上下來的意思,老管家站著等了一會兒,就吩咐下人把飯菜給撤了,照這種情況看,兩個人不到半夜是下不來的了,廚娘感到很納悶,為什麼這鄭先生和金先生都不愛吃晚餐呢?

老管家曰,不可說,不可說。

 

 

 

關於“JIJI”

金希澈家的貓生養了幾隻小貓崽,要送出去幾隻,正好金先生喜歡貓,鄭先生就討了一隻來,是漂亮的純種俄羅斯藍毛,抱到金先生面前的時候,金先生眼睛就亮了,連忙把小貓崽接過去抱進懷裡,在貓咪毛絨絨的額頭狠狠親了一口。

親完了小貓崽,金先生還不忘了在鄭先生臉上親一口,表示對他的贊許,鄭先生顯然是個非常不容易滿足的人,就點點自己嘴唇要金先生來個舌吻。

金先生看也懶得看他,去冰箱翻牛奶熱給小貓崽喝了。

 

金先生給小貓崽取名叫JIJI,對它是百般寵愛,給它買最好的貓糧買最好的玩具,天天抱在懷裡揉捏,晚上睡覺都捨不得放手,要抱著JIJI睡覺,鄭先生抗議,金先生才心不甘心情不願地在臥室給JIJI弄了個窩,讓JIJI住進來。

鄭先生感到很是惱怒,晚上要親親熱熱的時候,那隻死貓就歪著腦袋坐在那邊瞪著綠油油的眼睛看他們倆,這種被圍觀的感覺甚是不好,鄭先生想把那貓拎著脖子丟出臥室,被金先生嚴厲阻止了,還說鄭先生對小動物沒有愛心。

鄭先生感到委屈了。

眼看著金先生對那隻死貓的寵愛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在家裡的地位簡直都要超過自己了,鄭先生就更加憤慨了,早知道就不把這貓帶回家了,看看看!在中居然把那隻貓抱在腿上餵牠吃飯!自己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呢!

偏偏那JIJI還仗著金先生寵愛,對鄭先生不理不睬的,鄭先生沖它橫眉豎目要偷偷丟掉它的時候它也不怕,豎起毛尖利的喵喵叫,把雪亮的牙齒和爪子亮出來威脅他。

鄭先生果斷退縮了,啊啊啊啊,鄭先生覺得自己悲催了,居然連一隻貓都搞定不了。

金先生甚至把JIJI抱到浴缸裡給牠洗澡,鄭先生可憐巴巴地湊過去,金先生瞥了他一眼,繼續給JIJI搓泡泡。

「JIJI可愛還是我可愛?」鄭先生睜著圓溜溜的眼睛。

「JIJI。」

「JIJI懂事還是我懂事?」

「JIJI。」

「你愛JIJI還是愛我?」

金先生正忙著給小貓沖掉身上的泡沫,被JIJI抖了一身水,點著貓咪的腦袋說牠淘氣,回答鄭先生的時候也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慣性地答道:「JIJI。」

- -+ 鄭先生拂袖而去。

金先生把JIJI用毛巾裹起來擦乾的時候才發現鄭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就疑惑了,剛才他問他什麼來著?

 

鄭先生決定借酒澆愁,把朴有天叫出來,金俊秀自然也是屁顛顛地跟過來了,三個人一起坐在Black裡,聽鄭先生訴苦完,朴有天怒了。

「我說!你夠了沒,多大點事啊你就,和一隻貓吃醋。」朴有天翻了個白眼,摟著金俊秀去舞池跳舞去了。

鄭先生算得上是英俊帥氣,身材也是好的沒話說,在GAY吧裡是絕對會被搭訕的,正在他灌酒的時候就來了一個妖冶的男人,畫著眼線眼神別提多勾人了,就在鄭先生旁邊坐下,問鄭先生願不願意和他喝一杯酒。

鄭先生乃是有家室的人,還是很有節操的,愛理不理的,自己生著悶氣,懶得和這個男人說話,不過這男人沒有因為鄭先生的冷淡態度灰心喪氣,反而覺得鄭先生這樣子很酷,更加纏著不肯放了。

 

金先生出現的時候,就剛剛看到那個妖冶男人把手摸到了鄭先生胸上。

鄭先生下班之後居然沒老老實實回家,而是跑到酒吧買醉,金先生對此感到十分不滿,要不是朴有天打電話給他,他還不知道這傢伙是跟他鬧的什麼彆扭,這男人真是,小心眼到家了,不過金先生覺得自己也挺小心眼的,因為他現在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放在鄭先生胸上的手給剁碎了。

不過金先生是理智的,他環著手臂在原地站定了,等鄭先生發現他來了。

說實話金先生真是個美麗的人,在酒吧裡不太明亮的光線裡,他漂亮的眼睛還是熠熠生輝,白皙的臉就好像上好的玉石,還染著淡淡的光,尤其是那臉上的神情,不是特別傲慢但是就是給人一種壓迫感。

鄭先生看到他了,一時之間是被金先生的美貌給迷住了,而後才發現那個妖冶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胸上,那可是金先生最喜歡摸的胸啊!鄭先生趕緊把那男人的手給拍下來,自己險些從高腳椅上摔下來。

「啊啊,在中。」鄭先生狼狽又尷尬地張口叫了金先生一聲。

金先生只是伸出一根食指,勾了勾,那架勢別提多女王多傲嬌了,鄭先生哪能不聽啊,就神魂顛倒地跟著金先生走出酒吧了。

等出去了被冷風一吹,鄭先生清醒了,就想說,不對啊他不是在鬧彆扭在抗爭嗎,怎麼的就這麼老老實實地聽話了,不成,怎麼的也得逼在中把那貓丟出去才行,不然他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正這麼想著,金先生就狠狠揪住了鄭先生的耳朵,鄭先生疼得嗷嗷叫,就被金先生揪著耳朵丟進車裡面帶回家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完了,鄭先生是徹底的妻管嚴,沒法治了。

 

JIJI的窩被金先生挪出臥室了,等回到家,臥室的門緊緊關上了,鄭先生就被金先生丟在了床上,金先生瞇著一雙大眼趴在鄭先生胸膛上面,用指尖在鄭先生胸口上劃來劃去,貓咪一樣慵懶著,「這裡不乾淨了,要不要割掉呢?」

「啊啊,不!媳婦兒!我錯了!!」鄭先生捉住了金先生的手指親了親。

好吧,既然這樣,金先生就把鄭先生襯衫的扣子解開了,用舌尖慢慢舔舐,一邊舔著一邊抬著眼睛看鄭先生,別提多勾人了,鄭先生的邪火一下子被勾上來了,直接翻個身子把金先生壓倒。

金先生勾住鄭先生的脖頸,笑得眼睛都彎起來,「傻瓜,我最愛你了,你還不知道嗎?」

美色當前,又有這麼甜蜜的情話,鄭先生哪裡控制得住。

好吧,今天晚餐又不用吃了。

一個新來的傭人要去樓上送每晚金先生必喝的牛奶,敲了半天臥室門都沒人理,居然還聽到嗯嗯啊啊的奇怪聲音,就捧著牛奶又下去了,到廚房問廚娘,這金先生和鄭先生在臥室裡做什麼呢,玩摔跤嗎?

看來我們的小傭人是比較單純的。

廚娘曰,不可說,不可說。

 

================全文完==============

 

呼~~搬文真的是個體力活啊~~~~

這對冤家總算有個圓滿的結局了,哀家甚感欣慰~(最近是宮廷戲看多了嗎?)

每次搬完文都會寫上一些自己小小的心得,但現在我腦子混沌、思絮不清啊~~~

反正‥‥那啥~你們懂的!(誰懂啊?!!!!)

接下會停幾天,我考慮下篇放個抽文,我最近需要歡樂啊~~~~~(老闆鼻要再壓榨偶了!!!!!)

 

 

 

arrow
arrow

    peggy102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