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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貼長篇之前想先貼個短篇的,這文想貼粉久了~~~

這篇篇名很詭異的文是韓飯寫的,作者不詳,翻譯者是茱恩,茱恩也是很有名的豆花文《刺蓮》的翻譯者(有在考慮是不是要轉刺蓮‥‥)。這篇通篇都充滿很詭譎的氣氛,很虐很虐,虐心又虐人,這是我少數看的虐文之一。

兩年前剛迷上豆花文時看到這篇名很奇怪,好奇的打開來看,結果看的我胸口發悶,怎麼有這麼怪異的豆花文?!真是佩服韓飯的想像能力,但文是真的好看。雖然某些地方翻譯的有些不順,但不影響整篇文的感受力。

看不了虐文的親估可要三思,虐到了‥‥不要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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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肉》

01.

好像就要死了。

頭有點發痛,刺鼻的福馬林刺激著嗅覺。慢慢的睜開眼,看到這陌生的環境,我知道我還活著。我想伸出手感覺一下我快速跳動的心臟,但是不知怎麼的,我的手指一根也動不了。頭也轉動不了,一點也移動不了。在這陌生的地方我一點也移動不了我的身體。突然恐懼感向我襲來。我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好像有一個黑黑的東西從我腳邊爬了上來。那就是恐懼。對陌生環境的恐懼為了吞噬我像蛇一樣順了腿爬了上來開始啃我。我慢慢的閉上眼搜索記憶,我會什麼會在這裡。

我在揮手。在遠處的正熙回了好幾次頭邊對著我笑邊揮手。那天是她和我的第三次約會。我們來到正熙居住社區的入口,在路燈下接吻。正熙像是捨不得似的纏了我好幾次。抱了她好一會兒她才肯放手。

我說「我又不是今天走了不回來了。日子還長著呢。」這時她才安心。看著她漸漸的遠離我。直到她完全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後我才轉身離開。但是我眼前站了一個陌生的影子。我不太在意就想擦身而過,瞬間我從他身上聞到了奇怪的味道。福馬林的味道。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刺激的味道消失前,味道的根源正在蓋到我的臉上。正確的說遮住了鼻子和嘴巴。浸滿了那使人心情變壞的液體的手帕向我的臉上按了下來。

我這時才去關注他的存在。他是誰,他為什麼對我這樣做。在我想觀察之前,我失去了意識。非常匆忙非常莫名其妙。

我總是抓不住我記憶的最後一部分。這就是我所有想的起來的記憶。我很好奇那戴著白色口罩的男人。想到了他那深邃的雙眼。好像看到他在笑又好像覺得他很傷心。這時候我聽到了門開的聲音。我想轉頭去確認,但是動不了。

像死人一樣直挺挺的躺著。我聽到了走向我的腳步聲。帽子壓的低低的。他把被子蓋到了我的胸口。他身上還散發著福馬林的味道。

「‥‥鄭允浩‥‥‥」

他輕輕的叫著我的名字,他的聲音怎麼這麼熟,好像哪裡聽到過,分明在某個時候聽到過,他又叫了一次我的名字,

「‥‥鄭允浩」

「‥‥‥‥‥‥」

「‥‥我想你」

好像是很早就認識我了的口氣,一直往上竄的好奇感,這男人是誰呢?真想馬上起來摘掉他的帽子問問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把我弄成這樣的人是你嗎?可是我什麼也做不了,我的身體就像腐爛的樹木。

「你動不了的,也說不了話,因為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

「‥‥‥‥‥‥」

「打了過量的鬆弛劑在你身體上,肌肉都被麻痹了吧,所以你這輩子再也動不了了。」

與剛才叫我名字時的口氣不同,有點低低的就像在問我吃飯了嗎,我心裡的火突然大了起來,憎恨心。

「我想你‥‥非常的想你‥‥」

「‥‥‥‥‥‥」

「我愛你,允浩‥‥」

話一說完,他就摘了帽子‥‥黑髮下面露出的白白的臉‥‥通過瞳孔看到了那張我認識的臉‥‥很熟悉的臉,我分明認識那男人‥‥

「你還記得我吧‥‥?不應該會忘記的‥‥」

「‥‥‥‥‥‥」

「我想你,非常‥‥」

他的名字是‥‥金在中‥‥我想起來了‥‥

 

我開始驅趕我想忘記的記憶,但是它還是無窮盡的向我襲來,原來所謂的記憶就是那小子,壞的記憶好像總比好的記憶存在的時間要長好幾倍,那小子原來還活在我的心裡啊。在中不斷的撫摸著我的臉,我都要吐了,我無比的憎恨他!真想用燃燒的眼睛看著他但是我的眼睛就想腐爛的魚眼正在失去光芒,他坐在床上撫摸著我的手和臉,眼神透露著愛,他因為愛和喜悅有點不知所措。慢慢的拿起了我的右手覆在了自己的臉上。我的手心感覺到了他的眼淚。他開始講述事情。

 

「‥‥允浩‥‥你還記得嗎?」

「‥‥‥‥‥‥」

「你每次和我XXOO的時候總是拿香煙燙我的胳膊。」

「‥‥‥‥‥‥」

「我覺得它就像勳章一樣,所以每天晚上都會舔這流著膿水的胳膊‥‥」

「‥‥‥‥‥‥」

「我還不想治療這傷口‥‥就那麼原封不動的留著,我覺得很自豪。」

「‥‥‥‥‥‥」

「‥‥因為這是你愛我的證據,所以想留著,如果以後再能見到你,我想證明給你看我還愛你。」

「‥‥‥‥‥‥」

「你再次見到我也很幸福吧‥‥?」

‥‥‥他伸了伸捲曲的身體,惡夢一樣的日子像台破舊的放映機哢了哢了在腦子中回轉著,不愉快的記憶總是佔據著我腦中一角。

「我忘不了與你一起度過的幸福的日子,所以又來找你了。」

他的聲音輕輕地的傳到我的耳朵裡,他的零碎的聲音和我的憎恨心重疊在了一起,漸漸的漲大,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感情,但是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我不能抓著他的脖子罵他,對他實行暴力,也不能把他對我的所作所為還給他,我覺得我像成了他的娃娃。

他把袖子捲到了胳膊肘凹凸不平的難看的痕跡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我眼前,雪白的胳膊上出現的紅色的痕跡看起來特別的刺眼,但是這就是過去惡夢一樣的日子的證據,再怎麼想掙扎著忘記,它就像我身體裡的小疙瘩留在了我的身體裡,變成了小小的傷口,在流盡膿水和膿血後,這個傷口逐漸將我吞沒,在他這個小房間的床上吞沒我這沒有看頭的身體。

「‥‥‥是我的‥‥美吧?」

「‥‥‥‥‥‥」

「我對你給我的東西總是很珍惜的。」

「‥‥‥‥‥‥」

「‥‥‥你給的‥‥上的‥‥下的‥‥我都會吃的,味道很好‥‥」

「‥‥‥‥‥‥」

「像以前一樣‥‥我們再次幸福的生活吧‥‥相愛著‥‥一輩子都一起‥‥」

「‥‥‥‥‥‥」

 

愛情,感情變為憎恨需要多久的時間呢?這之間發生了複雜激烈的化學反應後變成了憎恨,可是憎恨之後呢會變成什麼?是他憎恨我,還是我憎恨他,或者我們互相憎恨著‥‥‥

我想他應該不會再要求原諒之類的東西了,因為在他難過的時候我也難過著痛苦著‥‥

 ‥‥‥在中啊‥‥你為什麼要再次來找我呢‥‥‥‥

 

 

 

02.

做夢了,沒有形象化的東西只有聲音折磨著我,在黑暗中聽到了有人叫我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的聲音,我不管怎麼跑也跑不出那聲音,一直圍繞在我的身邊,我明白了只有在迎接死亡的時候才能擺脫那聲音。

這聲音雖然讓人起雞皮疙瘩‥‥不知道怎麼地今天夢裡的聲音透露著那麼點點哀傷,叫著我的名字的聲音有點悲傷。

 

「允浩啊‥‥」

在他的叫聲中我慢慢的從夢中醒來了,怎麼‥‥夢中的聲音與在中的聲音有點相似呢?

來這裡多久了根本無從知道,我從來到這個地方開始我的時間就死了,在中慢慢的走向我輕輕地坐在床邊,開始解我上衣的紐扣,在中的臉有透著紅暈,胸口一露出來在中的手就慢慢地伸到心臟部位。

「‥‥‥‥正跳著」

「‥‥‥‥‥‥」

「允浩啊‥‥我曾經非常想擁有的你的心臟正瘋狂地跳著呢,你也感覺到了嗎‥‥?」

我已經死了,我的時間,心臟都已經脫離了,我在他的軌道裡轉著,鄭允浩的人格被金在中的私心踐踏著,鄭允浩我已經死了。

「我們一起睡吧‥‥雖然不能像以前一樣要把身體撕裂了一樣的愛我,今天我就想睡在你的身邊」

在中連我的褲子也脫了,然後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在月光下露出了他雪白的上半身,比起情色更多的透露著悲傷,他的胸口和肚子上有清晰的傷痕,在中紅著臉用手擋住那些傷痕來到我的身邊,在一動都不能動的我的耳邊輕聲訴說著,

「這些也是你以前愛我的痕跡‥‥‥」

「‥‥‥‥‥‥」

「也許你已經忘記了但是我們曾經這麼哀切的美麗的愛過,你常常邊對我說我愛你邊留給我傷口,我很幸福‥‥‥」

 

不會忘記的,我對在中做的那些殘忍的行動‥‥我知道這不是人做的行為。

房間內很黑。

我知道我戰勝不了心中逐漸漲大的惡夢和不安感,就連在黑夜中升起的黃色的月光也戰勝不了這房間內的黑暗,我心中的黑暗和在中心裡的惡魔,絕望直往上竄,一開始是害怕,接著是不安,現在就是絕望,我覺得我正在崩潰,在中也是,不‥‥是已經‥‥‥

 

「你還是很溫暖,允浩‥‥」

在中的白色胳膊像在跳舞緩慢的畫著曲線,穿透黑暗輕輕的落在我的胸口,他伸開我的右胳膊當枕頭,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光滑的腿擦著我的身體,我感覺到了盆骨附近變的堅硬的在中的XX。

「‥‥‥我像瘋了一樣愛你」

「‥‥‥‥‥‥」

「所以我有時候也像傻瓜一樣想我是不是瘋了‥‥呵‥‥」

「‥‥‥‥‥‥」

「現在再也不放你走了,我會讓你一直留在我身邊‥‥」

「‥‥‥‥‥‥」

「‥‥‥‥你也願意的吧‥‥?」

絕望結束後又有什麼會等著我呢,戰勝不了這令人絕望的現實而自暴自棄?掙扎到最後我也一起瘋了?

一輩子這樣像植物人一樣帶著心中抹不去的枷鎖活著?不,在這之前我肯定瘋了。

在中什麼話也沒說枕著我的胳膊睡著了。

這黑暗中的小房間內呼吸著兩頭瘋了的禽獸。

 

* * *

我連陽光也感覺不到,在中連光明都給我奪走了,黑暗的房間內充滿了沉重的空氣慢慢地落到我的身上,散發著黴味的空氣融化在感覺不到疼痛的皮膚上,我突然想起從昨天開始我已經一整天沒洗了。

人的忘卻偶爾也很殘忍,強烈的甚至讓人忘了本能,現在都意識不到我現在所處的狀況,卻想起我平常做的行為,吃飯,洗澡。睡覺‥‥‥我有點憤怒了。

 

「允浩‥‥醒了嗎?」

這時候在中托著盤子進來了,盤子上不知道放了什麼正冒著熱氣。香味刺激著鼻子。在中坐在床邊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把桌子放到了腿上,邊攪粥邊吹氣。

「餓了吧?我做了容易消化的東西,很好吃的‥‥」

在中舀了半勺粥放到我的嘴邊,但是我現在就是張了嘴也吃不了那東西,連餓都感覺不到,作為人當然應該有的行為不知怎麼我現在好像不需要,但是他不管我這些,安靜的睜著眼有點失望的看著我,把勺子拿到了自己的嘴邊,把粥一口含在了嘴裡,他的臉慢慢地探了下來,用手捏住我的下巴,讓嘴張開,熱熱的黏稠的粥流到了我的嘴裡,我吃不了粥,又從嘴邊流了下來,他用嘴去舔,又餵到我的嘴裡,粥又流了出來,他看到我沒有吞咽的跡象,神經質的把碗放到桌子上,爬到我身上,又把嘴覆到了我的嘴上。

「‥‥‥為什麼不吃?」

「‥‥‥‥‥‥」

「是我給你的啊‥‥你為什麼不吃呢??」

「‥‥‥‥‥‥」

「‥‥‥哦~‥‥‥」

這時候在中突然換了個表情,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掛著微笑開始摸我的臉。

「‥‥對不起,是我太笨了‥‥」

「‥‥‥‥‥‥」

「在吃飯前是想先吃我是吧‥‥」

「‥‥‥‥‥‥」

「‥‥現在才發現真是對不起‥‥」

「‥‥‥‥‥‥」

「‥‥‥‥盡情的吃吧。」

在中笑著開始慢慢脫衣服,啪噠啪嗒,鈕扣被一粒一粒的解開了,襯衫被脫到胳膊肘附近掃過我的胸口,在中的手指劃過嘴唇的時候,我搜索著我的記憶,這記憶就是有個聲音在大喊著我現在正在接受懲罰,怎麼蒙住耳朵都沒有用,我正在接受在中的懲罰,大概一輩子都免不去的懲罰。

 

 

三個小子緊貼著在中正貪婪的沉醉在他的身體中,嘴裡被塞了別人的東西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在中的那隱秘的部位已經失去了他的意義,就這麼無視在中插著好像還不滿足,還不想從在中身體裡面出來,看著那人的後腦勺我轉過頭開始吸菸,今天的香菸格外的透著苦味,吸了半支扔在了運動場上用腳踩了踩,看看手錶已經過去30分了,朋友問怎麼這樣做呢,看著朋友180度的大轉變,我只有苦笑,我操!小聲冒出了罵人的話,狠狠地踢開了體育館倉庫的門,這時被汗弄的一團糟的小子才回頭看我,我大步流星的走進倉庫內,走近,看著躺在地上像一塊破布一樣不停的抖著的在中,在中也慢慢的抬頭看我,我靠,這該死的眼神!不管我怎麼壓你踩你,你總是用這眼神看著我,向我訴說著你愛我,不管我像對待垃圾一樣一樣對你,你的眼神總是不會變的,你的身體雖然像塊抹布一樣被揉成了一團,但是你的眼睛還在訴說著你愛我。

「‥‥‥垃圾桶‥‥」

我對著在中嘟囔著,在中安靜地聽著我的話慢慢地露出了微笑,在中身上的精液匯在一起流了下來,看著眼睛彎成半月的在中,我最終還是爆發了,我的眼裡看不到什麼東西,我要你再也不會對著我笑,我拿起了放在倉庫角落的棒球棒,然後走向在中,向著他那流精液和血的大腿向上深深地舉了上去,我聽到了別人向著我尖叫的聲音。

 

 

「‥‥‥但是還不行‥‥」

在中按著我的下嘴唇然後拿開手說,穿好已經脫到胳膊肘那邊的襯衫,離開我的身體下去了,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粥,舀了一湯勺放到嘴裡細嚼,邊小聲說「涼的剛剛好」。

「‥‥好好吃,老公‥‥」

 

 

 

03.

房間內沉重的濕氣讓我呼吸都覺得困難,我被綁在這裡已經2天了,在中在睡覺的時候總是要枕著我的胳膊把身體縮成一團才能入睡,在中睡覺的樣子就像胎兒在母親腹中縮成一團的樣子,不知怎麼的就覺得這樣就像受傷的禽獸的樣子,自己舔著流著血的傷口慢慢入睡的疲倦了的禽獸的樣子,聽到了雨聲後才覺得房間內濕氣這麼重也不算過分,現在進入了最後一張月曆12月,敲打著窗戶的雨聲聽起來像動聽的音樂。

一開始是低低地貝司聲音,和城市中充滿著煙霧的大街上的吐露著憂鬱的安靜的小提琴的音色的雨聲是那麼和諧,我突然想去下著冬雨的大街上走走,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窗門好像有點被打開了,冰冷的雨水有點落到了我的臉上,這時在中來了,

「下了很大的雨啊,怎麼忘了關窗了呢。」

現在在中已經不對不能張嘴也不能說話的我說有回答的問話了,我也開始適應了在中的自言自語。

在中關好窗來到我的身邊開始舔我的臉,又白又纖細的手指從我的眼開始順著鼻子停在了嘴唇上,摸索著我的唇的他的手讓人心憐,我真的不瞭解你,把我弄成這樣,我居然還能從你身上感覺到可憐,還真侮辱了我,我倒還是希望你說恨我,這樣現在你所造成的我對你的憎恨心和以前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就互相抵過了,我就不用再自責了,我到最後還是自私的殘忍的。

「‥‥不喜歡看你的嘴唇。」

「‥‥‥‥‥‥」

「等一下,讓我把它變的美麗些。」

在抽屜裡翻找著的在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拿了一隻紅色的廉價的口紅,然後像個有點害羞的少女走向我旋轉口紅露出了紅色的內芯,鼻子馬上聞到了一陣腥濃的玫瑰香,嘴唇上滑滑的觸感讓我變的不快真想閉上眼睛,把我的嘴唇弄的紅紅的在中正在笑,好像在畫圓似的在嘴唇上移動,口紅範圍逐漸在擴大,在中臉上還掛著笑容,突然口紅掉到了地上,與正在笑著的臉對比鮮明,他的眼淚把他的兩頰都弄濕了。

「‥‥‥你真美,允浩」

失魂落魄地摸著我的臉的在中霍地站了起來跑向了客廳,好像在找什麼,我聽到了拉開抽屜的聲音,還有物體相撞的聲音,在中又回到了房間中,他手上那了台即拍照相機,然後又爬上床和我並肩躺好,

「允浩,笑一下~」

 在中開心的說著還大大的比了個V字,我和他的樣子就停留在了照相機裡,閃光燈一閃留有我們的樣子的照片就慢慢的出來了,在中把照片拿在手裡晃了幾下再看那照片,好像很滿意那照片,明朗的笑著,但是他的臉上還留著淚痕。

「拍的不錯,允浩‥‥你沒有表情啊,下次拍的時候一定要笑啊。」

在中把照相機和照片溫柔的放到抽屜後又向我走來,嘴的周圍都被畫上了口紅,他用手指摸著,他的手指突然來到了我的眼睛邊,摸著我那無力的雙眼,他的臉靠著我的臉,

「眼睛上都有灰塵了‥傻瓜‥‥因為你沒閉眼啊‥我會把你弄乾淨的‥」

熱熱的濕濕的非常不同的東西在我眼睛上掃著,他開始舔我的眼球,我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現在在中對我做的行為,眼睛上的灰塵,對已經失去疼痛感覺的我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舔了一會兒眼睛在中又看著我,又露出了讓人覺得可憐的微笑,在中的眼淚,啪嗒,掉到了我的眼睛裡,濕潤了我的眼球,溢出了眼睛,順著眼角流到耳邊,在中這才擦我的眼淚,我又想起了過去惡夢般的日子,這記憶就想陳舊的電影膠片慢慢地在我腦中再現,不斷的追查著我過去的那些日子,在那記憶中在中叫著我的名字,轉身離開了房間,我能感受到追隨著我背影的在中的視線,我不忍心回頭看。

 

 

在中遭遇的性暴行場面我用照片留了下來,在中的後面的流血量多的人令人吃驚,如果不是微弱的呼吸聲還以為是死人,淒慘的躺在那邊。我把他拍了下來,我聽到了後面在冷嘲熱諷似的帶著嘲弄和辱駡的聲音。

在我殘忍的行動後,那幫小子好像對著正在不停流血痛苦的在中的樣子很開心,人都有隱藏著的本能,我只是把他們的本能引發了出來,小子們邊拍著手邊像看垂死的小羊羔似的看著在中,手按向襯衫立馬變紅了。第二天在中不能來學校是肯定的,朋友們嘲笑似的問班主任在中為什麼沒來啊,不能回答流著汗的少女老師看起來很惋惜說肛門破裂,失去機能的那地方因為流了大量的血必須要一動不動的在醫院躺一個月,在聽到這個事後我歡呼著,我就可以一個月不用看到看著我的那討厭的黑眼睛和對我的無條件的服從。第二天我二話不說就把那天拍的照片貼到了學校的宣傳欄上,對於在中的住院理由有所懷疑的學生們在看到那些照片後全都驚呆了,他們的推測真的成真擺在了眼前。

沒有一個人同情在中,連老師也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看了這照片都皺著眉頭開始詆毀這平時安靜的要死的模範生金在中,人們的固有觀念是非常可怕的,在中理所應當的受到了指責,他們開始討論在一個月後在中回來是否讓在中退學問題,我看到這種情況微笑著,這回這討厭的存在終於可以離開我了。一周之後,被定義淪落為問題兒的金在中在退學通知貼出去的那天,回來了。 

看著穿著沒有用的紅青色的校服來到教室的金在中,我什麼話也沒有說,在中還是笑著,在在中進入教室的瞬間教室裡鴉雀無聲,在中慢慢地走向我用手指摸著我的臉,

「‥‥我回來了‥允浩」  

我什麼也看不到,一腳踢到了在中的肚子上,除了站在教室一角的我和毫無力量被踢到牆上倒下來的在中我什麼也看不到,拿起旁邊的椅子扔向在中的瞬間,我才想起叫著我的名字向我跑來的朋友們。

引起學校暴力事件的我被警告一周不准上學,在中就是直接退學,現在結束了‥‥‥現在什麼都結束了。 造成了讓金在中不在我周圍出現的我心裡反而更輕鬆。

一天, 兩天,沒有在中的一周過後,等到再次回到學校後我也完全和在中沒有接觸,但是很奇怪,金在中在我周圍消失後應該開心的我日子越久他的樣子在我腦中越清晰,他就像習慣性的排泄物,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習慣了這骯髒的東西,直到那時候才明白,我已經被在中馴服了,我已經被那看著我的眼睛,對於我的虐待行為哭著纏上來的樣子馴服了,就像那時候那樣,我第一次害怕自己,那天在晚上聯繫了在中約見面之後我就已經不是鄭允浩了,那天分明有另一個人進入到我身體裡。

 

那天也像今天一樣有著濛濛霧氣的憂鬱的冬日夜晚,對於我的電話有點不太相信用明朗的聲音答應約會,跑向約會場所的在中就像一隻忠實的寵物,我到現在也忘不了喘著粗氣托著腿好一會兒才直起身子對著我明朗的笑的在中。

那天晚上我想了一個方案。我抓著在中的手腕來到了附近的酒店,對於我這樣子做在中有點猶豫不決。

看到被很多男人上過的在中這樣子猶豫不決,對我來說就像喜劇的一場非常的好笑。我冷笑著拽著常常停止腳步的在中來到了酒店。我解開他的圍巾開始粗魯的剝他的衣服。我看著他雪白的身體上留著的無數的瘀青和結痂的傷口開始脫我的衣服。把在中推搡著讓他躺好,我就把我的XX塞到了他充血的洞裡。

我聽到了在中慘叫聲。我的眉頭一皺在中就把嘴捂上了。因為我的移動,在中開始慢慢流淚。

那瞬間我突然說了非常好笑的話。

「我愛你。」

頓時在中瞪大著雙眼,但他還是捂著嘴巴望著我,用摻雜著悲傷歡喜的微妙的眼神看著我,他的樣子真可笑,對他說我愛你只是語言遊戲而已,只是為了不想聽到那討厭的呻吟聲而使用的有利的手段而已。

在在中暫停了喘氣聲時我加快了速度,那部位流出了黑紅的血,我的XX也被染紅了,我不快的皺了皺眉頭,但是在中好像還沉浸我的玩笑話中,比起自慰時我更加漫不經心地結束關係把垃圾留在了他的身體裡。

把垃圾扔在垃圾桶裡是理所應當的事。

我下了床離開了他的身體,我低頭看了看抖著身體捂著嘴巴喃喃自語的在中,在中可能感受到了我的視線拿開手勉強對我笑了笑,看著被淚水浸濕的笑臉我也對他笑了一下穿好褲子開始打電話,我身體裡的惡魔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吞噬著我的理智,我完全控制不了我自己。

「這裡是XX酒店,你帶3、4個朋友來,有吃好東西讓你吃。」

我想把這惡夢一樣的可怕的行為再次用在在中身上,聽了我的通話內容後在中的表情變的有點奇怪。

我用手擦去了他臉上的淚水再次對他笑了笑,在中也跟著我艱難的笑了,我從褲袋裡拿出一支菸刁在嘴裡,慢慢吸了一口,我坐在小小的沙發上吸著菸,在中氣若遊絲地小聲的對我說話,

「‥‥‥愛嗎‥‥?」

「什麼?」

我反問到,在中稍微大聲的又對我說了一遍,

「‥‥你‥愛我嗎‥‥‥?」

聽了在中的話後我大聲笑著拿著煙慢慢地走到床邊,在中側身無力地躺著,精液還帶著血正順著他的大腿流著。

「你問我愛你嗎‥‥?」

「‥‥‥‥‥‥」

「我愛你,非常。」

這時在中埋在枕頭裡的嘴才翹了上來,看著獨自一人笑著的在中,我踩滅了菸,看了看時間那幫小子們大概可以到了,我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站在鏡子前理了理頭髮,我感覺到在中的視線一直跟著我。這時候門被打開了進來了4、5個身上散發著菸味的小子,我在門前慢慢地穿著鞋,用眼神問候了一下他們,他們走到房間內看著躺在床上像要死了似的暈過去的在中開始說不滿的話,

「你很有興趣吧?」

「什麼呀,都快死了!」 

我對著小子們邊笑邊拿出了菸盒,輕輕一按盒子細長的香菸就跳了出來,拿了銜在嘴裡說,

「殺死了都沒關係!」

小子們哧哧笑笑挖苦我說瘋了,然後我離開房間,我聽到了很小的聲音,這聲音從很遠處傳來非常的小,小的根本聽不見,但是很奇怪在那瞬間好像所有的東西都停止了,連空氣的震動也擋不住那聲音清楚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允浩啊‥‥‥‥」

我努力的無視這個聲音,艱難地從門前邁開這腳步,我還是聽到了叫著我的名字的聲音,

「‥‥‥‥‥‥允浩‥‥‥不要走‥‥」

在這記憶中在中叫著我的名字,我轉身離開了這房間,我能感受到在中追隨著我的視線,我不忍心回頭看。

 

 

 

在中很小心的擦著我眼角的淚水,他還輕輕地在我耳邊說著,

「不要哭‥‥只要我一個人哭就夠了。」

雖然悲傷但很美妙的小提琴旋律像謊言一樣在耳邊響起,我突然真的很想哭,在中像媽媽一樣把我抱在他的懷裡,窗外還是灰濛濛一片,灰色的城市充滿了霧氣和孤獨,冰冷的雨水狠狠地敲打著窗戶。

 

 

 

04.

「允浩~今天天氣晴了!」

嘩的打開門進來的在中的聲音很明快,在中好像心情很好,捲起我床頭的窗簾,打開了窗戶,就在前幾天被傾盆大雨染的毫無氣色的天空不覺間變的潔白,在中靠著窗嘟囔著「要是明天下雪就好了」。

一隻腳還哐哐的踢著牆壁,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著窗外景色的在中突然來到了我的身邊,解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還快速的解開了我的襯衫,把頭靠在胸骨趴在我身上,一隻手還慢慢地摸著我的心臟部位,

「‥‥‥我很冷,你應該抱抱我。」

「‥‥‥‥‥‥」 

「我們允浩最溫暖了‥‥」

在中的身體被窗外吹來的冷風吹得起了雞皮疙瘩,可是在中還是不停的說著「真暖和‥‥我們允浩真是太暖和了」。

到今天為止我來這裡5天了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不再扳著手指頭數日子了,這裡根本不需要日子,希望正在流失嗎?然後我就自暴自棄了?‥‥不,從一開始我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從看到你站在我眼前起我,“希望”這類詞語在我腦中已經消失好久了。

 

在中在我身上躺了好一會兒,用充滿愛意的手指摸了一會兒,就慢慢地抬起頭看著我的臉,用食指邊按邊摸我的下巴,然後他皺了皺眉頭用很認真的口氣說「怎麼鬍子沒想像中長那麼長呢‥‥」用手指敲了敲我的下嘴唇好像在思考什麼,突然起來離開我很快的走出了房間,一會兒後他又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剃鬍子工具,被從窗戶縫裡吹進來冷風凍得直在中露著白色的上身又來到了我的身邊,他的胸口還留著難看的傷痕,

「讓我給你剃鬍子吧,允浩。」

在中用左手從白色的剃鬚膏裡擠出了像妙芙一樣大小的一團,右邊的手指插到泡沫堆中,像個孩子一樣天真浪漫的笑著,用食指和中指取了點泡沫開始往我臉上抹,慢慢地,溫柔的,白色的泡沫已經蓋到了我的臉上,被在中塗的已經看不到臉了,他看著我的臉大笑了起來,大笑了好一陣子的在中才稍微忍住不笑又回頭看我的臉,在中的臉上還掛著微笑,挑了一些泡沫乾脆抹在鼻子上了,可是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在褲子上擦了擦沾滿泡沫的右手,在床上慢悠悠的爬過去打開了抽屜‥拿出即拍照相機,在我旁邊放好,他稍稍地把自己的臉靠近我那張被泡沫弄的亂七八糟的臉,一手去拿刮鬍刀,做了個很滑稽的表情,這時候閃光燈一閃,照片慢慢地出來了,在中盯了好一會兒,下了床又來到我身邊,在中手裡拿著露出長長刀片的刮鬍刀 ,這鋒利的刀片在燈光下閃耀著,在中真笑著,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刀片開始慢慢的靠近下巴,雖然很小心的在我下巴上移動著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稍微有點抖,在中的雙眼好像也在抖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看著我的在中的眼神好像摻雜著愛、仇恨、悲傷,我知道在中現在很苦惱。

在中的手腕稍微換個方向我通紅的鮮血就會噴出來,如果不止血,那麼我就這麼死去了,我永遠也脫離不了在中的軌道。

「‥‥‥愛太深了就會變憎恨‥‥」

刀片從下嘴唇的正下方開始慢慢地滑上來直到下巴中心。

「憎恨深了就會變悲傷‥‥‥知道為什麼嗎?」

在中手上的刀片慢慢的順著我的脖子向下滑,在脖子上畫著圓,刀片上的泡沫透著鮮明的鮮血,我安靜地聽著在中講話,我像個什麼都放棄的人,聽天由命。

「‥‥因為知道那個人永遠也成不了自己的,不能擁有就會憎恨,然後悲傷,最終選擇極端,知道是什麼嗎‥‥?」

就像一個永遠也不會碎的堅固的玻璃瓶,那裡只存在著我和在中,最終,在這誰也不敢接近的禁區裡連唯一照亮我的燈光也變的暗淡,說不定還什麼時候還滅了,在中的表情好像流露著什麼有點蒙朧,聲調變的有些奇怪,現在在我眼前的人雖然是金在中,但他好像不是金在中了,在中稍微用了一下力按在了鎖骨深陷處部位,噗!伴隨著這聲音好像有什麼破了,但是我一點也沒感覺到疼。

「那就是‥‥‥‥」

 

就在這瞬間,門鈴響起來了,瞬間包裹著我們的玻璃瓶開始龜裂了,發出了巨大的雜訊,玻璃碎片一掉到地上就不留痕跡的不見了,在中手裡的刀片瞬間掉到了地上。

門鈴又響了一次,回頭看著房門的在中又把頭轉向了我,雖然看著我但是他的眼神縹緲,他低頭看著我突然微微抖著身子用手捂著嘴哭了,一隻手伸到我的脖子上摸著我的傷口,眼淚流了下來,好像對自己的行動很後悔,

「‥‥允‥允浩‥‥‥對不起‥‥」

不停的叫著我的名字,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再加上在中的眼淚,他好像真的很後悔,但是我的身體好像僵硬了連血都凝結了,傷口不再流血了。

門鈴神經質的又響了,這時在中才擦了擦淚,從我的身體上起來,然後拿起地上厚重的衣服說了句「對不起‥‥稍微等一下」出去了。雖然在中不停的說對不起,但是我一點也不難過,如果說是一輩子只能在床上這麼腐爛掉,那麼哪裡會被撕掉,哪裡會被砍到,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時候雖然遠但是好像又不遠我聽到了玄關處兩個人的對話,

「‥‥不,現在有點難」

「但是只有你家沒來了,這是例行全公寓的檢查,我也不能這麼回去」

「我們家沒什麼異常的,你可以走了」

「啊‥‥你這人‥‥怎麼聽不懂話呢?」

突然來訪的不速之客稍微提高了嗓門,在中無可奈何推著他,我聽到了他向客廳擠了進來的聲音。

這也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也許是我逃出這個地方的唯一的機會,在過去的5天裡,在中的門鈴一次也沒響過,這裡好像沒人住,甚至這裡不能住人?我聽到了他快步走到客廳的聲音,第一次經歷外來人員的侵入,堅固的牆的龜裂,在中的龜裂,還身體裡細胞的龜裂,我的血在逆流的感覺,真想馬上跑到客廳讓他救救我,求他帶我離開這裡。不,只要發出聲音求救就可以了,我用盡力氣發聲,但是我的身體好像不是我的,仍舊很安靜。

這時候為了阻止進入客廳的他,我聽到了打架的聲音。

「還要這麼不合作嗎?」

「請出去‥我很不高興!」

「這,先不說你高不高興‥‥UM‥‥?這是什麼味道‥‥?」

「‥‥‥‥‥‥」 

「什麼‥‥像藥的味道??」

他聞到了藥的味道,我聽到了他走向我房間的腳步聲,這聞到的藥味道大概就是在中定期要擦在我身上的藥了,在中每天都會在我身上弄所謂的肌肉鬆弛劑,為了讓我永遠動不了非常的勤勞,尖銳的針紮到我身上,冰冷的液體就迅速的身體裡擴散開來,頓時身體裡正在動的東西停止了,就要從夢中醒來的肌肉和臟器無可奈何地被侵入爾來的液體變得僵硬,每當那時候我總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在一點點變的僵硬,我聽到他快步向房間走來,他停在了門前,抓住了把手,門稍稍地被打開了一點。

 「馬上給我滾出去!!!!」

在中的聲音大的令人難以置信,在中粗野地把快要被打開的門關上,大概在中正抓著他的脖頸往外推,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在中這麼大聲的聲音,好像瘋了一樣。

「滾出去!!滾出去!!不要侵犯我的空間,你這混蛋!!!」

「啊‥‥這‥‥這瘋子‥‥‥你真是瘋了!!!」

「滾出去!手不要碰任何東西,不要惹我,馬上滾出去!!」

「我會報警的‥‥!!」

「滾出去,滾出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再次響起的巨大的聲音和地隱隱的震動,我聽到了他倒在地上的聲音,還有他亂踢的聲音。

「在被殺死之前馬上消失,你這種人又不會施恩給我」

「瘋了‥‥你‥‥等著瞧!!」

「要把你的嘴撕了嗎?還是把你的舌頭剪掉?說吧,我會按你想要的做的」

大聲嚷嚷著‥‥我第一次看到在中這樣子,我第一次相信神的存在開始叫他的名字,呼吸都覺得困難,老天爺,拜託了‥‥‥‥

「‥‥為什麼這麼看我?為什麼?難道你也覺得我瘋了?」

「‥‥‥瘋‥‥瘋子」

「‥‥‥‥‥‥」 

我聽到在中走向了廚房,然後開打櫥櫃在翻找著什麼,接著聽到了尖叫著跑出去的管理者的聲音。

哐,玄關門被關上了,接著又是沉默。噹啷,在中手裡的什麼東西好像掉到了地上,我忍受不了這沉默,然後門又被輕輕地打開了,我都不忍心看那,但是沒辦法我還是得看著他‥‥‥

「‥‥‥對不起,有點吵吧?有一隻蟲子進來我去把他趕出去,汗都下來了‥‥‥」

在中的手腕上正流著血‥‥但是他沒有止血的意思,就那麼讓它流著爬到了床上,鮮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任何東西都擋不住你和我,這裡是我們的禁區,誰都不能進來‥‥」

 

在中慢慢地脫著毛衣,還脫了我已經被解開了鈕扣的襯衫,自己還脫了褲子,蓋上被子,抱著我睡。他手腕上的血還流著,沾到了我的身體上。

「我在這‥‥今天特別的想和你XXOO」

「‥‥‥‥‥‥」 

「要做嗎?想抱我吧?」

他把自己的身體貼到了我身上,手腕上的血掉到了我的嘴唇上,溫熱的血慢慢浸濕了我的嘴唇。腥味,讓我的內臟都要跳出來的腥味,我想轉頭,像以前一樣把在中扔了又扔,雖然想避開但是現在已經做不了了。

「‥‥‥讓我們成為一體吧」

在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把他受傷的手放到了我的脖子上,在中流的血掉到了我的傷口上,他的血正在進入到我的身體中,在中正在笑,但是他的臉色有點蒼白‥他拿起我的右手把中指含到了嘴裡,熱乎乎濕濕的包裹著我的手指,舌頭還舔著我的手指,舔地我發癢,然後他把我的手放到了他的隱秘部位。

所謂的地獄就是這樣的嗎?不,比起那恐怖的地方我覺得更恐怖更殘忍的就是這個地方,我現在果真嘗到了地獄的滋味,我不相信神的存在了,我開始尋找在中,在這個地方在中比神更有能耐。

在中啊,拜託了‥‥‥

 

 

* * *

真是奇怪的事,好幾天沒和允浩聯繫了,打手機給他也關機了,只聽到討厭的提示聲,什麼資訊也得不到。允浩的朋友,周圍的人們,甚至連家人也不知道允浩的行蹤,不安感爬上了心頭,正熙最終還是跑向了警察局,看著她穿著厚重的外套急匆匆地跑進來,正刁著香菸下圍棋的員警楞楞地站起來問她什麼事。

「人不見了,好像失蹤了,年紀大概25歲,名字叫鄭允浩,5天前晚上11點在我家門前分手後就沒了聯繫,分明是失蹤了,他不是個什麼話都不說隱瞞去向的人,請一定要找找他,拜託了!」

「呼‥‥小姐稍微休息下。」

她一氣呵成講了這麼多話,聽的員警比她還喘不過起來,在她講完之後長長的呼了口氣,提醒到。正熙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又黑又長的頭髮,邊調整著呼吸。他緊緊地盯著她坐到了椅子上。

「現在冷靜地坐在這裡仔細的講,金警官,給這邊的這位小姐泡杯咖啡。」

正熙手裡拿著金警官給的咖啡喝了一口,這時這顆不安的心才冷靜了下來,正熙手裡拿著紙杯楞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抬頭看向默默看著自己的員警,看著認真看著自己的員警她慢慢地打開了嘴‥‥

 

=================《未完,待續》===================

 

本來想一口氣貼完的,但這文有二萬多字啊~~~~看看時間‥‥校正完可能都要12點了= =|||,先放上半部,下半部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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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ggy102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